闹剧般的舞台散场,刘天水只觉惊喜,心里顿时萌生一个奇怪的念头。
经此一役,刘天高的黑豹和刘庄的阿呆就变得极为抢手,由于阿呆才下了一窝崽,黑豹的下一胎立刻炙手可热,村里想养一条狗的无不和刘天高搭上话,外村的人也来讨个眼熟。
刘天高不胜其烦,打发了村里人后,就跑到刘庄家里躲清净,“你是不知道那伙人,吵得闹得,午睡都睡不安稳。我又不是黑豹,哪能给他们下一窝崽来,你说这叫什么事嘛。”
刘庄说:“又不能凭空变出来,你也别烦恼了。他们中的一些人就是看个乐子,发觉黑豹的威风凛凛,脑子一热就想做,甚至一部分城里人都没想好在哪养呢。”
刘天高觉得刘庄说的在理。
索性不去思考这个问题。
抬头看了看树上的煤球,刘天高由衷赞叹:“煤球真是一只出色的猎鹰,要是出生在八十年代,县里一套房都不换。”
他是真眼馋煤球,可惜鹰隼被列为国家保护动物,那颗左牵黄右擎苍的心也熄灭了一半。
“煤球。”刘庄一指,煤球通晓人性地精准落在刘天高肩膀,再吆喝一声,白雪也随之降落。
刘天高先是吓得一激灵,生怕煤球的鹰爪给他肩膀留下几个血洞,动也不敢乱动,肩膀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转头对上煤球犀利的眼神,更是吓得不轻。
仿佛下一秒,煤球就把他的眼球啄食。
“别紧张,煤球不会伤人。”刘庄安慰。
气氛僵持了五分钟,刘天高的紧张情绪也没缓解,就唤回煤球白雪,左手触碰煤球的羽毛,右手给白雪检查鹰喙,丝毫不紧张。
“真灵性。”刘天高打心底羡慕,不过苍鹰听话归听话,除了刘庄又有谁敢这么做,到底是吃了怀疑的亏,谁都没有如刘庄一日三餐喂食,又怎会百分百信任苍鹰。
玩了一会儿,刘庄动了动肩头,煤球和白雪就振翅飞天,在头顶盘旋了几圈,消失在了天上。
刘天高注视着苍鹰的影子不见,收回目光的同时,啧啧说道:“别人都说苍鹰能听懂人话,要我说啊,那是小庄你的功劳。别人怎么没把苍鹰养得听话呢?”
刘庄往后一靠,如柳树下的老头一样安逸,“十叔,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真和我没太大关系。”
“那就是你家院子风水好呗。”
“没毛病。”刘庄恬不知耻地说。
所有解释不了的、不想解释的现象,都能用风水解释。这话反驳不了,谁敢说别人家风水不好,那不是得罪人嘛?
刘庄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多,神秘空间的事是绝密,索性岔开话题,引到另一个话题上,“阿一公的精神头好多了吧。”
刘天高笑着说:“那可不是?阿一公吃了半辈子苦,老了没病没灾,好得不能再好了。”
“那就好。”刘庄说:“对了,前两天酿了几十斤米酒,又泡了几瓶药酒,你回去的时候给阿一公捎带两瓶。”
“得嘞。”
自打刘庄的药酒喝出一个能扔掉拐杖的刘良舟和不受风湿病困扰的刘良林,村里的老人眼睛都绿了,就盯着盼着刘庄酿酒泡药酒。
药酒真那么神奇,和电视剧里的灵丹妙药有什么区别,留一瓶防患于未然,难保自己哪天不患风湿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