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里安也点点头,对风暴突击队军官吩咐道:“你通知下后面车上的猩红团特遣队士兵,让他们找个好位置观赏下前辈们是如何战斗的!”
艾德里安看着身边这12名血族战士,他们最低的军衔都是少尉,清一色的军官,他们是特遣队中坚力量,由子爵,男爵组成,作为他们的首领,伯爵血族艾德里安感到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掌握在自己手中。
埃里克中士作为英国陆军第8装甲师汽车后备营的司机,感到很恼火,因为他不得不在早上5点起来,开着车子载着一群印度人前往托卜鲁克,他的眼皮子不断的打架,一路上把车开的歪歪扭扭的。
坐在他旁边的上尉也没有管他,实际上根本没有人在意后面的印度士兵过得是否舒服,他们只要把这些殖民地士兵运到前线来填补越来越大的窟窿就可以了。相比较这些印度士兵,英国人更重视新西兰,加拿大或澳大利亚等英联邦国家来的军人。
埃里克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估摸着还有多远能到达托卜鲁克,他打算在到达托卜鲁克后找个地方补一补觉,不过显然他的愿望无法实现了。
车队停了下来,在车队前面一个德国军官,手持万字旗站在路中间,他面带笑容,甚至还朝着车队挥了挥手。
“嘿,这家伙不会是脑袋被晒傻了吧?”埃里克推了推旁边依然睡的跟死猪一样的上尉。上尉揉了揉眼睛,看着前面的戴姆勒装甲车上下来两个士兵,他们走上前,似乎在和德国军官说着什么。然后德国军官轻轻一推,两名士兵就飞了出去,吐着血撞在装甲车上。
“向他射击!”一个已经下车的军官见状大喊,埃里克拿起司登冲锋枪想要下车,然而车子如同被一头巨兽撞击了一下,翻向了另一侧。车子后面印度人的惊呼声传到了前面,埃里克用脚踢开车门,顺便回头大喊:“快,快出去,我们遭到了袭击!”
等到他好不容易从车子里爬出来,才发现现场已经变得一片混乱,前方原本站着的德国军官已经不见了,只有那一面万字旗还插在地上,由于没有风,旗帜耷拉在旗杆上,一具英军士兵的尸体不知什么时候插在旗杆上面。血液顺着旗杆慢慢滴落下来,逐渐将万字旗周围红色的部分染红。
在他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德国军官,他站在一辆车子顶上,对方手持两支34,对着所有暴露在外面的英军士兵进行扫射,他的反应极其敏捷,无论是谁,只要敢将枪口指着他,下一刻,一串子弹就会打过去。上尉拿着手枪,试图从后面接近他,然而就如同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对方迅速的转身,机枪在近距离抵住了上尉的脑袋,大口径的子弹将其头颅打成一片烂肉,也让蠢蠢欲动的埃里克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在另一面,一名德国军官如同跳舞一般灵活的穿梭在英军士兵中,依靠走位躲闪着射击过来的子弹,同时将一发发子弹射向四面八方,每一发子弹都能击中目标,仅仅不到5秒钟,他身边就已经没有站着的人了。
一辆汽车被巨力踢飞,如同怪物一般的德国壮汉像个压路机一般横冲直撞,子弹打在他身上,溅起一点点血花,却阻止不了他的前行,所有拦在他面前的英军士兵,军车等障碍物都被他暴力的踢飞,被踢飞的汽车飘离地面2米飞行了一段距离后就落下,而被踢飞的士兵则连身影都看不到了。
眼前这种出乎埃里克理解能力外的景象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甚至忘了开枪射击,就这么看着这群怪物屠杀着自己的战友。那些印度人开始四散逃亡,但是他们却无法跑掉,一个速度快到看不清的身影不断的追上他们,用匕首在他们脖子上划开一道口子,或是干脆将一枚手榴弹扔到他们中间,在远处,还有更多的身影追杀着逃亡者。
面对这种无法理解的力量,英军士兵开始崩溃,他们中有的人开始投降,然而那些冷酷的恶魔们仅仅留下了50个人,其他人则被他们全部杀死。
埃里克站在自己的汽车旁边,手中的冲锋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他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直到一名德军少校站在他的面前。德军少校将地上的冲锋枪捡了起来,递到他的手上,然后一挥手,那个德国壮汉徒手拎着一脸吉普车赶了过来,将吉普车往他面前一放,少校微笑的看着他,凑到他耳边轻轻的用英语对他说,“孩子,你很幸运,所以你将会活下来,开着这辆车,回去找到你们的军队,告诉你的韦维尔元帅,德意志战车来了!”说着他推了一把埃里克,后者这才反应过来,他哆哆嗦嗦的登上汽车,发动汽车一溜烟的逃走了。
看到英国士兵逃走后,艾德里安挥了挥手,远处沙丘后面观战的德军士兵们才赶紧过来,那些风暴突击队的士兵们带着敬畏的眼神看着这正抱怨着敌人太少的12个人,而那些从没吸过血的血族士兵则被叫了过来,“每一个人,选择一个战俘,吸了他们的血!你们将会变得更加强大!”
在他们打扫完战场,依靠英国人的地图修正了自己的路线,离开这里一个多小时后,一队英国巡逻队才赶了过来。
“天哪?”巡逻车上的士兵惊呼着,“他们是遇到德军装甲师了吗?”带队的军官表情严肃的看着面前狼藉的一片惨状,“我们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切都只能等到埃里克中士醒过来才知道了!”他看了看躺在车上的埃里克,“不管怎样,这里已经不在安全,我们现在回营地,向上级报告,印度殖民军第4营遭遇袭击,仅1人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