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在这场权利博弈中,金大浪使用了一系列手段来确保自己的胜利。他不惜花费大量金钱,贿赂关键人物,同时利用美女诱惑对方,最终成功击败了竞争对手,赢得了胜利。现在,他如愿以偿地掌握了昂首村的党政大权,可以说是笑到了最后。
他成为了昂首村的"双天官",拥有着无上的权力和地位。对于一个曾经只是社会上的地痞无赖来说,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人人敬仰、事事顺遂的地步,怎能不让他感到兴奋呢?金大浪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他想要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成就,特别是那些曾经反对过他的人。
他希望村里人都知道,他金大浪是无法被击倒的昂首山,是无人可挡的滹沱河,是这片土地的绝对统治者!因此,他决定举办一场盛大的"登基仪式",并在村里张贴大红纸,向全村宣布"新一届领导班子诞生了!"
他又一次“驾临”村中央关帝庙前那个“封禅”台上。左有吴乃珂、巴耳根两位贴身保镖,右有魏有才、米田丰哼哈二将,身后有金二浪、金骇浪两位“王爷”护驾,前边有尚良、米颂等文武大臣垂首待立,除了没喊“吾皇万岁!”外,确实像新主子即位之隆重。
面对寥寥无几的臣民,金大浪感到扫兴,他问尚良:“曹觅牛呢?不是分配他在大喇叭上召集人马?怎就这么球大几个人?”
米颂说:“大喇叭根本没响过,不知道曹觅牛这会儿哪儿去了!”
金大浪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神带着一丝不屑和不耐烦,他跨前一步,神情高傲地说道:“从古至今,咱们昂首村历任过多少村干部啊,但是有谁能像我一样,肩上挑着两副担子,手里拿着两颗大印呢?没有!只有我金大浪才有这样的荣耀!这就是我的命运,不服也不行!我可是真真正正的‘双天官’!我就是昂首村的‘真命天子’!”
随着金大浪的话语落下,点将台前聚集的一伙村民们纷纷散去,仿佛对这个场面已经感到厌倦或者失去了兴趣。人群逐渐散开,最后只剩下几个行动迟缓、腿脚不便的老年人还留在原地。这些老人互相问答着,试图理解眼前发生的事情。其中一个人问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另一个回答道:“不知道!”接着有人继续追问:“他们在嚼什么呢?”回答的人摇了摇头,表示听不清楚。然后有人猜测道:“好像又升官了吧?”另一个人质疑道:“能升到哪里去?”最后有人提醒道:“就怕升得太高,到时候跌下来会摔着的!”
金二浪骂道:“一群老混蛋,赶紧滚吧!”
老年人们吹胡子瞪眼了:“俺们天天在这儿向阳坡,妨碍着你们啥了?”
醉驴儿半醉半醒,靠在马头根儿上,斜着眼瞅着金大浪呵呵地笑。金骇浪问:“醉驴儿,你笑啥哩?有啥好笑的?”
醉驴儿一本正经地说:“三王爷,你大哥这大登殿唱的不怎地够味。应该是先封三宫六院,后赏有功之臣,然后再杀仇家敌人。你看看,连个传旨的太监都没有,这不就闹得冷场了!你看看,那些老糊涂们,连万岁爷说啥都不知道。这样吧,俺醉驴儿受点委屈,就当是被你们剡了蛋了,给你们当一回太监,万岁爷有啥圣旨,交给俺,俺把这嗓子往细了捋一捋,一宣读,一传达,这才像个大登殿的谱排哩!”
金二浪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醉驴儿身后,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了醉驴儿的屁股上。醉驴儿猝不及防,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他稳住身子后,愤怒地转过头,嘴里骂道:“娘的,皇上还没传旨呢,你这个狗奴才竟敢对我动手动脚!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王八千岁吗?”
金大浪也不甘示弱,破口大骂:“昂首村的村民就是这么坏,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反而会认为你软弱可欺,不会把你当回事!这些人都是一群贱骨头!”
醉驴儿单腿跪地,双手抱拳,大声喊道:“喳!传万岁爷的话,昂首村的村民们听好了,你们就是这样,如果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反而会认为你软弱可欺,不会把你当回事!这些人都是一群贱骨头!”
金大浪真想揍醉驴儿一顿,举起来的拳头慢慢放下来了,他警告自己:现在自己的身份不比过去,不能和醉驴儿这样的人一般见识。醉驴儿一文不值,是块掉进灰圊里的豆腐,拍不得,打不得,和他麻糁换籽儿——不上算。不给他点教训吧,于心不甘,真是狗吃刺猬——没法下口。只是喊了声:“你小子等着吧!”
一场闹剧就这样收场了。醉驴儿捏着嗓子喊道:“有事起奏,无事卷帘退朝!”在一片笑声中,人们各自散去。
曹觅牛拍拍醉驴儿的肩膀,伸出大拇哥说:“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