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镇深弄完就去水缸舀水洗手,楚潇出来叫他吃饭,看到狼崽那样过去用脚尖踢到一边:“人家是孕兔,被你吓难产你负责嘛?”
狼崽被踢的嗷嗷叫,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可楚潇明明一点力气都没用。
“你就装吧。”楚潇觉得好笑又无奈。
楚潇不想搭理他,拿过布巾递给闫镇深擦手,说道:“上次挖的桔梗娘泡好给带上来一些,我也学了怎么做,要是你在山上看到就记下位置,我过去再挖一些。”
“嗯。”闫镇深眼里带着笑意,他打猎的时候大多数的时候只会注意附近是否有猎物,倒是很少观察那些植物。
可即便真的用心去观察了也没什么用,他的运气可没夫郎好,越是想找什么就越找不到什么。
今天两人回来的都比较早,吃过饭天还没黑,闫镇深将碗筷洗了,楚潇已经抱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河边。
闫镇深寻过去时楚潇已经洗好澡正在那里搓洗着衣服,闫镇深蹲在帮着将洗好的衣服泡沫清洗干净。
“这次再下山就带个澡盆上来,河里水温度太低,总洗冷水澡对身体不好。”
小哥受凉不易有孕,这话闫镇深自然是没说出口的,虽说他是挺想要个属于他和楚潇的孩子,但楚潇时常说起他并不是小哥,也不知道愿不愿意生。
愿意的话那就顺其自然,要是不愿意他就更不能提了,那不是给夫郎添堵嘛。
楚潇点头,这会河水确实有些凉,天没黑之前还好,一旦天黑了刚下水时凉的人鸡皮疙瘩都能起来。
“打个澡盆需要多久?”
“有现成的卖。”闫镇深开口道:“谭木匠那里一个大澡盆大概七八百文,要是好一些的木料就会更贵一些。”
“秋收后山上就会很冷,煤炉汤婆子都得准备起来。”
末世没有冬天,楚潇也只能在楚小小的记忆里知道冬天很冷,却无法知道刺骨的寒冷究竟是何感受。
但不管做什么都要防患于未然,早早准备总是没有错的。
“好。”楚潇点头:“那再买些煤炭,还要多弄些柴火。”
天黑下来楚潇才想起把枸杞递给闫镇深,问他熟了没有。
“嗯。”闫镇深在来回的路上都能碰到枸杞树,自然知道已经成熟:“等后天我跟你一起去摘。”
想来明天闫镇深要把踏雪带走,肯定又是不会同意他自己到处乱跑的。
空出一天也正好打理一下药田,倒是两不耽误。
等这批药挖出卖给胡郎中应该又是一笔不小的进账,离他的大房子又近了一步。
想到未来的家就忍不住露出个笑来,渐渐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