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琅嬅在养心殿住下,待长春宫上下彻底清洁,再放空好几日才回去的。这都是后话。
这边侍卫们领了命,马不停蹄地赶往长春宫去寻找嫌答应。
此时此刻,青樱正静静地站在长春宫的门口,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仿佛在努力感受着长春宫的一切。而那些宫人们早就已经被吓得四散奔逃,不敢再靠近一步。
侍卫们迅速拔出腰间的宝刀,刀刃闪烁着寒光,直直地指向青樱,语气严厉地喊道:“嫌答应,皇上有令,命你即刻返回交芦馆!”
然而青樱却只是撅起嘴巴,不满地反驳道:“本宫如今已是娴妃,你们怎敢如此无礼?”
菱枝和芸枝躲在角落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青樱的一举一动,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担忧—是为自己担忧。她们觉得眼前的青樱似乎变得越来越不正常了。
侍卫们根本不理会青樱的胡言乱语,手中的刀更加用力地指向她,再次强调道:“请嫌答应即刻返回交芦馆,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青樱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寒意,冷冷地说道:“立刻将这些侍卫绞杀!”
最终,还是那位领头的侍卫失去了耐心,他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挥动手中的刀柄,狠狠地击中了青樱的头部。
青樱顿时感到一阵剧痛袭来,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地。侍卫们急忙将青樱扶起,带回了交芦馆。
就这样,青樱在交芦馆里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才终于慢慢地苏醒过来。
这三天里,整个皇宫内都传遍了嫌答应再次犯疯病的消息。
菱枝和芸枝兴奋地手舞足蹈,迫不及待地向四喜和容佩描述当天发生的事情,绘声绘色地讲述着每一个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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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醒来之后,神智清明了许多,但脑海里关于最近的事情却有些模糊不清。她只记得最后一刻自己身在长春宫,至于如何回到这里以及中间发生了何事,却是毫无头绪。
她走出房门,看到菱枝和芸枝站在那里,便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然而,两人面对她的问题,却是丝毫不理。
"我刚刚明明听到你们两个在说话!为什么现在不回答主子的问题!" 青樱愤怒地说道。
但菱枝和芸枝依旧没有回应,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
就在这时,凌云彻慢吞吞地从屋里走出来,似乎想要对青樱说些什么。然而他刚发出一点声音,就被迎面走来的容佩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
"皇上有旨,三个月内,任何人都不得与嫌答应说话。小凌子,念在你是初犯,这一巴掌便是对你的警告!若有下一次,可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容佩严肃地说道。
凌云彻默默地捂着脸,不敢再出声,只能用眼神向青樱表示无法告知真相。
青樱充满恨意地瞪着容佩,然后转身对凌云彻说:"凌云彻,你虽然不能说话,但总能写字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凌云彻想了想,点点头,转身便要回屋里去找笔墨。
然而就在这时,容佩突然再次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凌云彻,左右开弓地又开始掌掴他。
凌云彻被打得措手不及,只能捂着双脸,满脸委屈地哽哽唧唧哭出了声,心里十分不解,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青樱见此情景,顿时怒不可遏,指着容佩质问:“容佩!凌云彻好歹也是个男人,你怎能如此羞辱于他!”
容佩却冷哼一声,不屑一顾道:“我的草原我的马,我想咋耍就咋耍!”
一旁的菱枝芸枝和四喜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了声。
青樱气愤不已,质问道:“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容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冷冰冰地对青樱说道:“我告诉你吧,皇上已经下令,把凌云彻赐给我了!”
青樱听后,震惊地看向凌云彻,难以置信地问道:“凌云彻,她说的可是真的?”
可惜这三天容佩已经开始给凌云彻做服从性测试了,且初显成效,凌云彻自然不敢反抗容佩,只能点点头。
青樱无奈了,只能先去找一些药亲自给凌云彻敷脸,却被容佩呵斥一声:“不许去!”
青樱根本不理会她的这套说辞,坚持要给凌云彻上药。青樱越是执着,容佩就越是用力地掌掴凌云彻。
最后,凌云彻终于无法忍受,嘶声吼道:“嫌答应,请您不要给我上药了!”
青樱听到这话也无可奈何,只能把矛头指向容佩:“你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话,这可是违抗圣旨的大罪。我要去向皇上禀报,让他重重惩罚你!”
容佩冷笑一声:“好啊,你去吧,你问问这宫中的人,有谁看到我和你说话了?”
青樱怒不可遏,说道:“凌云彻为人正直,一定会为我作证!”
容佩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针,狠狠地扎向凌云彻,同时逼问:“小凌子,你说呀!你有没有看到我和嫌答应说话?”
凌云彻痛苦地摇头:“没有,呜呜呜……”
青樱瞠目结舌,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交芦馆的主人完全变成了容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