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令修啊杨令修,就这么悄咪咪的迈入了五神,可惜,……命不久矣。
一座山曦煤矿与一栋歌月楼不是杨令修的底线,更不是任昊的下限。
不过任昊不准备在这个时候‘贪得无厌’,杨令修需要筹码去完成他的‘使命’。
回家的路总是漫长的,想着活泼的少女,任昊脸上真心地露出了笑意。
许久未见,阿澄不知道想我了吗?
回到秦王府的任昊,心情难得忐忑。
轻手轻脚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便见着一个少女趴在凉亭的桌子上。
此时的少女未曾被面纱遮掩。
柳黛眉、桃花眼,小而挺的鼻梁俏生生的挺立着,缀了光更显雪肌无暇透亮,一张樱桃小嘴好似抹了淡淡的口脂,粉粉嫩嫩。
削肩、柳腰,可衣衫勾勒出的身段却妖娆无比。
明明是如此明艳的长相,妖娆的身形,却媚而不俗,还透着一股子清雅,圣洁却诱人。
只教男人有色心,却不愿亵渎,那是世间无二的绝色。
任昊悄悄地靠近,看着少女耳朵上的那抹鲜艳的红色,一颗心仿佛置身云端,感到无比柔软。
伸手想去摸那耳垂,却是被躲了过去,瞬间四目相对。
阿澄迷离的眸子似蒙有一层水雾,如漩涡般吸人,脸颊也如染了上好的胭脂,白里透着红,红润的唇微张,娇媚而妖娆。
半撑起来的身子导致衣襟口有些松散,锁骨若隐若现,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态流露而出。
欣喜很快使好看的眼睛明亮起来,却又再次水雾弥漫,一个柔软却又沉重的拥抱勒住了任昊的腰,任昊也是毫不犹豫地环住了眼前的心上人。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忧,杨令修还在痛苦地煎熬着。
登基大典,隋文帝所有子嗣以及宗室族老都到场了。
所有人各怀鬼胎,看着一个病秧子在如烟细雨中一步步登上成为皇帝的台阶。
杨令修从来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但也不是一昧仁慈之主。
回忆过往,杨令修自认不是全才,却也是尽力做到最好。
十岁就开始参政,帮着隋文帝批改奏章,到现在已是二十有余。
自小当他站在隋文帝身边时,他就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踩在他人尸骨上获得的。
杨令修自认问心无愧。
但他不能容许自己死后别人踩着他们一家三人爬上去!
杨令修站立于祭坛之上,却见,年轻的皇帝转过身,将腰间的宝剑高举。
那么,天地不仁,各位,便各凭本事吧!
一声声惨叫传来,只见一个个禁卫军将刀剑向自己身旁的,皇子皇女们砍去。
慌乱如瘟疫般在人群中传播,眨眼之间,隋文帝的子嗣只剩下了齐王杨令泽,晋王杨令广与华瑜公主杨玲月。
全场的目光聚焦在那个站在最高处的身影——杨令修。
杨令广虎目圆睁,从一旁的侍卫那夺过剑,将自己身旁的禁卫军斩首,不敢置信的看着一切的始作俑者——杨令修。
此时的杨令广腹部添了个血窟窿,可是杨令广却没有顾及疼痛。
“哥哥!”,杨令广提着剑朝杨令修冲去。
剑尖指着杨令修大声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啊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令泽此时也是站在杨令广身边,手中同样握着一把刀,冷声道:“皇兄已是皇帝了,又何必行如此荒唐之事?”
杨令修双手高举,神色狰狞地高声喊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朕杀人何须理由?你们也要死!!”
“啊!!”杨令广再也忍受不了,提着剑就朝杨令修砍去,眼泪从眼角落下。
杨令修,从小到大都是众皇子皇女的榜样,永远是那么和煦,让人如沐春风,一直是杨令广的好大哥。
即使忙于朝政,修为也是高达龙象境顶峰的大修士。但是,今天杨令广却是必须与杨令修刀剑相向。
全身的道灵汇聚,带着杨令广复杂的心情砍出。没有预想中金戈相交的感觉,只有长剑入肉的手感。
只见杨令修丝毫不顾及杨令广与杨令泽的进攻,而是长剑直刺,插入了杨令泽的脑袋,却是被杨令广一剑穿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