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你敢咒我妈和我儿子死?!”
“我和你丫的拼了!”
贾东旭疯了一样,挥舞着王八拳就向许大茂打来。
或许是最近被程文远揍得太多了,发怒了的他完全失了理智,连正常出招都不会了。
本来,他和许大茂实力差不多,应该能打个旗鼓相当,可他这一出昏招,那不等着歇菜了吗?
“哈哈,贾东旭你个傻比!”
许大茂本来严阵以待着,这一看,立刻大笑着骂了一句,然后一脚冲贾东旭的肚子上狠狠踢去!
“啊...”
贾东旭被狠狠地踢中一脚,立刻痛得惨叫一声弓成了虾米,王八拳也失控下揍在了自己的脸上。
最后又哀嚎了两声,肿着脸呲着牙,无比狼狈的跌倒在地。
“草,我呸,贾东旭你丫的现在怎么这么不堪一击啊,真是垃圾到家了!”
许大茂都没想到自己一脚就解决了贾东旭,一脸不解气地啐了口,叉着腰对贾东旭鄙视道。
他此时感觉心情无比舒爽,简直爽得要上了天一样!
以往的他许大茂,在大院里,隔三差五就被易中海为首的养老团们合伙欺负,用尽心机,耍尽手段也一直吃亏。
何曾这么解气过啊?!
想到这里,许大茂感激又佩服地望了程文远一眼,都是托这位大哥的福啊!
“得,贾东旭那小子又挨揍了,贾家惨啊,最近太惨了。”
在前院摆弄花盆的阎埠贵望了眼一旁的阎解成,摇了摇头道。
“爸,贾东旭不会去报警么?”
阎解成一脸不解,眼睛里闪耀着愚蠢又清澈的神情。
“呵呵呵,就算贾东旭去报警,也绝对占不了便宜,不信你等着看。”
“对了,听说刘光天那小子进了轧钢厂采购部,是程文远给办的,今天礼拜六,周一前咱俩看看能不能和程文远说说好话,也帮你在轧钢厂谋个差事。”
阎埠贵眯着眼笑了笑,望了眼程文远,又转头对阎解成说道。
“请程文远帮我进轧钢厂?能行吗?再说人家愿意帮忙吗?”
阎解成脸上立刻浮起一抹激动之色,接着有些犹疑不定地对阎埠贵问道。
“嘿嘿,你是不知道,人家程文远现在可是轧钢厂的主任,听说大院有人见过轧钢厂的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开车来送过他,那人家要想办肯定就是随口一句话的事。”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一脸我消息来源多的骄傲样子,对阎解成说道。
“啊,他竟然能混得这么好?”
阎解成瞬间惊得目瞪口呆。
阎埠贵望着阎解成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不过,程文远那小子做事算计着呢,愿不愿意帮咱的忙可难说,哎,早知道他有这么大的本事,我早着就投诚帮帮他就好了。”
“那刘光天就是之前出来给他做了个证,后面又总在他后面喊大哥,才被找照顾的。”
“可惜冉秋叶那个女人太不争气,我本来指望着她能和程文远成了呢,那再找程文远办事占点便宜还不好说?”
“解成啊,你这孩子哪哪都好,就是太没眼色了,要是你也学学许大茂和刘光天,那程文远能不对你照顾嘛,还用得着你爹我费心?”
听到阎埠贵的话,阎解成瞬间脸苦成了茄子,他这个人没多大本事,自尊性还挺强,之前一直对许大茂和刘光天像狗腿子一样跟在程文远后面很是不屑,自己又怎么会去做呢?
可如今知道刘光天靠着主动给程文远当狗腿子,进轧钢厂当了采购员,阎解成悔得肠子都青了。
“东旭,我说在院子里怎么听到你的惨叫声,原来有人在这揍你,谁这么该死,竟敢打我柳翠花的男人?!不想活了是吧?!”
正在此时,一个咆哮声响起,就见柳翠花从中院哼哧哼哧地跑了过来,一边扶着贾东旭的胳膊,一边咬牙切齿地怒声道。
那副凶样,就像要择人而噬的疯野猪一样,看得许大茂都是打了一哆嗦。
看到柳翠花那张狰狞凶狠的胖脸,贾东旭第一次没感觉恶心,甚至感觉到了满满的安全感。
“翠花,是许大茂,他诅咒我妈和棒梗,还踢了我肚子一脚!”
贾东旭感动得热泪盈眶,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样,连身上的伤都感觉没那么痛了,他搂着柳翠花的肥壮手臂,怒指着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
“许大茂,你又敢欺负我们家东旭,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姑奶奶我柳翠花长几只眼!”
柳翠花闻言,立刻站起了身,直直地走向许大茂,像个壮汉一样甩弄着两只粗壮的胳膊,一脸的凶神恶煞。
“死母猪,少跟爷面前这耍横,瞧瞧你那又黑又矮又丑的恶心样,我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赶紧给老子滚开!”
许大茂被柳翠花那副气势汹汹的女屠夫一样的样子吓得心直打颤,却怎么有脸在一个女人面前认怂,立刻露出一脸要吐的表情对柳翠花嘲讽起来。
“好家伙,许大茂这坏种说话也太损了。”
阎埠贵在远处看到此幕,差点笑喷了。
“啊啊啊...你个该死的小胡子,你嘴太毒了!老娘我劈了你!”
柳翠花气得七窍生烟,大鼻孔里呼呼地喘着粗气,暴跳如雷地吼着,接着就伸出两只粗壮的手臂,抓向了相比她来说像根竹竿似的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