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贾东旭离婚后,越混越好,如今才在轧钢厂工作三个月,就当上了副科长,简直坐飞机都没这么快!
八十七块五的工资,让他贾东旭如今的学徒工工资二十一块钱显得那么可笑!
四倍都没人家多!
“妈的,老子一定要回到八级工,否则都比不上秦淮茹那个小贱人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狠狠地抽了口烟袋,恨恨地说道。
他的心里更不得劲!
他之前一直在95号院高高在上,俨然大院德高望重的道德天尊,百人敬服!
可自从程文远那次发威了之后,他就变得一惨再惨!
在大院压制百人的一大爷身份没了。
因为私下骂程文远两句,八级工降为七级工,还要每天忍着恶心,被无数工人指指点点打扫厕所三次。
他引以为傲的全院第一工资,也早被程文远的工资秒得灰头土脸。
更别提之后被程文远揭破私藏何雨柱与何雨水养老费的事后,又被揭破是个太监,变成全大院第一笑柄了!
程文远,你个该死的狗东西!
我易中海和你有多大仇,你要对我如此赶尽杀绝?!
想到这些,易中海气得愈发白的短发根根直立,胡子都立起来了,狠狠地将手中的烟袋砸在地上,摔成了好几截!
“师父,别抽了,秦淮茹来巡逻车间了!”
正在此时,易中海的一个二级钳工徒弟跑来了。
易中海赶忙和贾东旭回到了厂里。
“易中海,贾东旭,你们这礼拜的任务完成了吗,又跑去抽烟?”
秦淮茹面若寒霜,对易中海和贾东旭冷声说道。
“秦淮茹,你不要太过分,那么多工友你不查,三天两头查我和我师父!”
贾东旭脸色极为难看,指着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一脸冷笑。
“呵呵,贾东旭你记好你说的话,你如今在污蔑我这个安全副科长对你的正当工作检查!”
“为什么三天两头查你们,你以为我愿意吗,我才懒得多看你一眼!还不是因为贾东旭你成天磨洋工,我哪次检查你那没出问题?”
“至于易中海,你这个徒弟成天出问题,他这个当师父的难道没责任吗,当然需要顺带检查一下了。”
“贾东旭,你刚才是在对我的工作和人品诋毁,我这就去找杨厂长评评理。”
说完,秦淮茹转身就走。
“淮茹,你等等...”
易中海的声音传来,秦淮茹又转过了身,双眼犀利地望向了易中海。
“那,那个,秦淮茹,不,秦副科长,对不起,东旭他刚才出言不逊,我这个当师父的替他和你道个歉。”
易中海脸色煞白,咬咬牙,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对秦淮茹恳求地说道。
贾东旭可是他的亲儿子啊,哪怕再不争气,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贾东旭把赖以生存的工作也给弄丢了啊。
所以,他哪怕心中恨得要死,也无比屈辱地丢下了所有面子,先替贾东旭对秦淮茹道歉了。
秦淮茹之前只是个普通的安全员就那么难惹,更别提如今是安全科副科长了。
更何况,可怕的还不是秦淮茹,而是和她关系不一般的程文远!
“东旭,干什么呢,赶紧道歉!”
易中海怒踢了贾东旭一脚,如今形势比人强,他只能放下所有自尊来救儿子了。
“秦,秦副科长,我错了,我刚才口不择言,请你原谅。”
贾东旭将嘴唇都咬破了,在易中海的怒瞪下,只好对秦淮茹认了错。
之后,贾东旭还又无比屈辱地又被秦淮茹挑着工作的毛病,给痛批了一顿,才脱离了让他度日如年的痛苦。
“哈哈哈,贾东旭这个脑子有坑的傻逼,如今都混成这副德行了,真是可笑。”
阎解成在远处,对刘海中嘿嘿坏笑着说道。
“哼哼,贾东旭他妈就是个大虎比,贾东旭这个儿子可不一模一样,这还不算,他还娶了个更虎比的媳妇,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易公公也是脑袋有病,眼睛还瞎,教徒弟不行也就罢了,还把贾东旭这个最废物的徒弟当亲儿子似的照顾,也活该他连连倒大霉!”
刘海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猪哼哼了两声,接着说道。
“刘海中,您儿子刘光天腿重伤住进咱们轧钢厂的医疗部了,不过已经被程医生治疗过了,您要不要过去看下?”
正在此时,一个医疗部的护士跟着一个工人走了过来,对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面色一僵,赶忙应了一声,随着护士向医疗部走去。
如今刘光天也算出息了,他对其的态度也变好了一些,不过依然也没好哪去,主要是从心底就觉得他的二儿子和三儿子就不可能真混得能有多好。
尽管如此,好歹是当爹的,刘光天出了这么大事,他也不可能不去看一眼。
刘海中看了刘光天后,只是公式化地了解了下刘光天的大概情况,接着又像个教师爷似的对刘光天教育了几句,就回车间了。
这让刘光天无比心寒,望着刘海中背影的眼睛里,闪耀着想刀了他亲爹的神情,当然他也只能想想,不过却真是不想再认这个爹了。
晚上,程文远接着何雨水回到大院,就看到拿着水壶浇花的阎埠贵凑了上来。
“文远,你知道吗,傻柱他谈上对象了!”
阎埠贵眯着小眼睛,一脸卖弄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