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远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接过烟后笑着对他问道。
“好了,全好了,跟没受过伤一样,全靠大哥您救我,否则我那样的伤,最少也要变成瘸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刘光天殷勤地为程文远点着了烟,眼角湿润地说道。
他本来对程文远只是敬畏,多少还想着认这个大哥沾点光,没有太多真心的认程文远这个大哥。
可在他绝望之中,被程文远治好了腿伤,刘光天此时是真心实意地认他这个大哥了。
“好了好了,自家兄弟不说两家话,你真心实意地认我这个大哥,我以后也不会亏待你。”
程文远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说道,如果刘光天真如眼前表现的诚心当自己是大哥,以后也不像许大茂那样给自己添堵,那他也愿意帮扶一下刘光天。
当然,他也不是圣母,会那么容易轻易被人利用,一切都要看这个小老弟的表现。
毕竟,剧里的这个家伙的人品,也算不上太靠谱,不过人毕竟是会变的,也不能一杆子打死。
这时,听到柳翠花向自己讹五十块钱,傻柱可气炸了。
“柳胖子,你他妈的还打得老子我鼻青脸肿呢,你怎么不说?”
“再说了,我媳妇被你羞辱在先,我们也占理!”
傻柱脸色铁青,双拳攥得咯吱咯吱响,望着柳翠花怒声说道。
要不是此时全院的人都看着,要不是有贾张氏和棒梗被判刑的先例在前警示着,他真想将柳翠花打得生死不知。
他此时无比后悔,没有听何雨水的劝告,娶了算计他的张小芳。
可如今二人都领证睡在一起了,他优柔寡断的性格让他被张小芳牢牢拿捏,也下不定决心提出离婚。
“好了,你们双方都先停一停,我来说说。”
刘海中拿起搪瓷缸子砸了砸八仙桌的桌案,一脸官老爷的严肃神情,望着傻柱和柳翠花说道。
傻柱和柳翠花闻言,都住了口,想看看刘海中能不能说出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
“咳,这事啊,我看双方各让一步,否则闹到派出所对你们都不好,对大院的名声也不好。”
“老阎啊,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刘海中假咳了一声,接着站起身,一挥手说道,说完又将目光望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正心中泛堵呢,被刘海中的话吓得一愣,接着赶忙正了正身子说道:
“啊?对,我也觉得是这么回事,邻里之间没有过不去的事,大家伙说说是不是这个理?”
说完话,阎埠贵还一副文化人的神色,环顾了一下周围的街坊。
“对,是这么回事,别闹大了,到时候跟贾张氏和棒梗似的,被判了刑或者拘留起来,那到时候后悔可就晚喽。”
二大妈翘着嘴角,在不远处为刘海中附和地道。
她这话完全是为了附和刘海中,其实说得也在理,但随口提起的贾张氏和棒梗的先例,可就让贾东旭气死了。
“二大妈,您也算长辈,说事就说事,提我妈和棒梗的事干嘛,故意恶心我们贾家是吗?”
贾东旭面红耳赤,怒瞪着二大妈,气得身子发颤。
“哎,贾东旭,你这孩子怎么不识好赖话呢,我这可不是故意贬低你们贾家,说这话还不是为了你们两家好?”
“再说了,贾张氏和棒梗的事,大院里的人都传遍了,我说不说的,大家还不是都知道?”
二大妈给了贾东旭一个大白眼,讥诮地说道。
她早就看不惯贾张氏那老泼妇了,她家也丢过几次东西,早就怀疑是棒梗那偷盗成性的小东西偷的,对棒梗也是极其厌恶。
贾张氏之前在大院里撒泼嚎丧骂人挠人那是一般人都不敢惹,可如今都被判劳改五加一六年劳改生涯了,她还怕什么?
所以,她怎么会给如今落魄的贾东旭面子。
贾东旭本想着对二大妈反驳两句解解气就算了,可没想到招来二大妈更难听的反怼。
“你你你,找抽!”
贾东旭这个妈宝男简直要被气疯了,挽着袖子就要上去找二大妈拼命。
“东旭,开全院大会呢,冷静点,等回咱们再说。”
柳翠花一把薅住了贾东旭的胳膊,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回来,对他摇了摇头说道。
她虽然看起来蠢笨,但可一点都不傻,知道此时和二大妈动手,只会被抓进派出所拘留,还要赔钱。
要不是之前贾东旭偷看张小芳两天,她也不会因妒生恨,揭张小芳的丑,干这种没好处的事,而是向她悄摸地讹点钱。
而且,她也没想到傻柱会直接一言不合和她动手,所以这次才会吃了亏。
“解放哥,那个贾东旭他真怂啊。”
阎解娣拉着阎解放的衣襟,对他悄悄说道。
“嘿嘿,那就是个窝囊废,你哥我长大了绝对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和他可不一样!”
阎解放挺了挺胸膛,对阎解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