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傻柱从小斗了那么多年,一直吃亏,今天才第一次亲手狠揍了傻柱,收回了一次利息,自然感觉血赚无比。
“茂哥,我可是为你出头,你...”
刘光天疼得不行,急得对许大茂吼道。
“光天兄弟,你怎么样?”
许大茂这才反应过来,赶忙跑过去扯着刘光天胳膊问道。
“卧槽,怎么样?疼死我了,都快废了!”
刘光天气不打一处来,怒瞪着许大茂。
“对了,我去喊文远大哥,他可是神医,让他帮你看看。”
许大茂拍了下脑袋,对刘光天说了声,接着就向前院跑去。
“白雪,你帮我看着点光天兄弟。”
跑了几步,许大茂又对白雪喊了句。
“柱哥,你没事吧?”
另一边,张小芳一脸心疼地扶着傻柱。
“呃呃呃...老子没事,忍忍就好了。”
傻柱咬着牙哼哼了几声,接着逞英雄的架势又上来了,硬挺着说道。
“大哥,大哥,开门啊,出事了!”
许大茂跑到东厢房,立刻拍起了门。
几分钟后。
程文远皱着眉头走了出来,问了许大茂一番,回到房间拿了点东西,接着就和他快步来到了中院。
这时,硬挺着剧痛的傻柱,已经被张小芳扶回了房间。
今天是他先动手的,而且他也狠狠地踢了刘光天,所以他也不想去报警,打算仗着自己强悍的体质忍几天就过去了。
“大哥,你可来了。”
刘光天此时坐了起来,脸色却还很苍白,见到程文远赶忙一脸见了救星地望着他说道。
“光天,拿上这个抹点,一会就好了。”
程文远将手里拿着的一瓶药液递给刘光天,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是他垂钓获得的一种很好的修复组织受伤的药液,刚才回房间实际上是从空间取出来了,还给加了一点点灵泉。
至于给刘光天一点点灵泉,程文远也没太心疼,毕竟他那多的是,而且这也算不上什么稀世珍宝。
对待刘光天这个大院中第一个初步让他认可的手下,他还是舍得付出一些的。
“谢谢大哥,有你这个大哥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刘光天一脸惊喜,赶忙忍着痛接过了药液,对程文远连连感谢,又在许大茂的搀扶下回了房间。
十几分钟后。
“大哥,你真是神医,我没事了,没事了。”
刘光天一脸感激,来到东厢房,找到程文远说道。
“行,没事就好,许大茂,今天的事也不怪你,我也就不多说你什么了,不过以后你还是好好过你的日子吧,傻柱那个没脑子的傻猪,就让他被那个心机的张小芳拿捏着玩吧,以后有他后悔的一天。”
程文远点着了一根烟,又给了刘光天和许大茂一人一根,然后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就走回了房间。
“大哥,那我们先回去了。”
刘光天和许大茂对程文远说了一声,互视了一眼,点了点头,接着叼着烟聊了几句,就各回各家了。
二人也觉得程文远说得有理,傻柱那蠢脑子的人,根本没必要跟他死磕,以后甭搭理他就得了。
也是许大茂今天狠狠地出了一口在傻柱那憋了二十多年的恶气,也终于有些释怀了。
不过,许大茂是解气了,也释怀了,傻柱这回可吃了大亏,他能忍得下这口气吗?
白雪跟着许大茂回了家,晚上一起吃了个饭,约好了再处一周见见家长就领证。
“柱哥,你好点没,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啊?”
中院正房,张小芳搂着傻柱的胳膊,担忧地道。
今天发生的事,倒是在她的算计下,让她和傻柱拉回了关系,可傻柱却意外受了伤,她也有些担心别到时候要不了孩子了。
“没事,你男人我身体壮得跟牛似的,你去那给我拿点药水,我用点就好了。”
傻柱暗暗咬着牙,一副金刚不坏的傲娇样子,对张小芳说道。
他不是没想过和房屋外刘光天那样和程文远去求点药,可他那骄傲的脾气,让他根本就放不下面子。
所以,这一晚,以及之后的几天,傻柱都遭老了罪了,走路的姿势都有点奇怪。
一周后,许大茂和白雪领证结了婚,同样也没办席,也是挨家送了点花生瓜子,却没去傻柱、易中海和贾家。
年前一周,1月20号,四九城下了第一场雪,第二天地面都结了冰。
在猪场和少管所的贾张氏和棒梗,简直受老罪了,尤其是贾张氏,她的一百块钱花光了,又赶上下了雪,天冷得不行,想到她的第一个要在劳改中过的春节让她泪流满面,急忙和狱警说要贾东旭年前带着一百块钱来看她。
易中海心情很好,过了年,他打扫公厕的半年的苦日子就结束了,终于快熬出来了。
第二天,轧钢厂。
“来人啊,快救人啊,我师父打扫厕所掉粪坑里了。”
贾东旭一脸慌张地从公厕跑了出来,边跑着边急急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