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事果然是真的啊,易公公这一急就露馅了。”
“无风不起浪嘛,老贾这进了地下,还被送了顶绿帽子,真是惨透了。”
住户们纷纷议论着,偷眼望着易中海、贾东旭一家,满脸的幸灾乐祸。
听到全大院的住户们的嘲讽声,易中海面色铁青的老脸上,顿时黑如锅底,心中也是涌起浓浓的后悔。
都怪聋老太太和柳翠花乱出主意,搞这个全院大会澄清,这简直太坑了,坑死自己了!
贾东旭和柳翠花,在聋老太太的推椅一旁,都是又臊又气。
棒梗在一旁,低着脑袋,心中对此事是又恨又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哥,他们在笑什么呢,不会在笑话咱们家吧?”
小当在一旁,不解地扯了扯棒梗的衣襟。
“走,咱回家,丢人,丢死人了,气死老子了!”
棒梗拉着小当,憎恨地环顾了一下易中海、贾东旭、柳翠花以及满脸嘲讽的住户们,低着头向自家走去。
贾东旭也无心管俩孩子了,他此时的脸已经火烧火燎的,感觉快被烧化了。
“东旭,师父怎么自作主张,对二大爷骂骂咧咧啊,这惹得人家翻脸把事抖出来了吧?”
柳翠花在一旁,望着贾东旭,一脸委屈和气愤地说道。
事搞砸了,她柳翠花当然要第一时间为自己撇清关系了。
“对对对,中海他怎么胡乱说话呢,要是按照我的嘱咐,这事根本不会出意外。”
本来还有点自责自己出主意坏了事的聋老太太,立刻连连点头附和道。
“可,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哎。”
贾东旭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都不敢看周围住户们脸上的精彩表情。
“这家伙,事情要闹大了,文远哥。”
秦京茹坐在凳子上,扯了扯程文远的衣襟,偷笑着说道。
“闹吧,小心点,别溅自己一身血就行。”
程文远老神在在地抽着烟,望着秦京茹一笑说道。
如今易中海他们这些禽兽们的破事,他已经懒得像以前那样参与了,不过看看热闹还是很有意思的,人心是个最复杂也最莫测的东西。
“大哥,你看,易公公和二大爷能不能打起来?”
许大茂在程文远另外一边,指了指吹胡子瞪眼对峙着的易中海和刘海中,一脸兴奋地问道。
秦京茹和白雪,都齐刷刷地望向了程文远,想听听他对局面的预测。
程文远伸出手指左右晃了晃,然后不屑地一笑道:
“这俩货,估计打不起来。”
“为什么呢?易公公就嘴炮厉害,你见过他跟谁打过架么,刘大胖子就擅长打儿子和发官威,也没见和谁动过手,俩嘴炮王者能打起来才怪。”
听完程文远的话,许大茂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文远哥,那咱们就看看你说的准不准,再给我点瓜子好么,我的都磕完了。”
秦京茹大眼睛眨了眨,然后伸出一双小手说道。
“给,慢慢磕,别把嗓子磕冒烟了。”
程文远哑然失笑,一掏兜拿出一大把瓜子递给了秦京茹的小手里。
“好嘞,知道啦。”
秦京茹欢喜地点了点头,却立刻小嘴不带停地磕起了瓜子,还翘起了二郎腿,望着乱糟糟的现场不知多兴奋。
果然,不愧是你。
程文远摇了摇头,抽了口烟,也不在意,反而嘴角翘起一抹笑意。
秦京茹这丫头虽然性格很跳,但也不惹大事。
况且在坦诚相见方面,给自己太多惊喜了,怎么娱乐都不介意,还乐在其中。
“好啊老刘,枉我这么多年当一大爷时,还对你多番照顾,你就这么坑我,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易中海短发短须根根直立,面色发黑地伸出一根粗手指,指着刘海中的胖脸,悲愤地吼道。
他真的气得要发疯,也委屈得要命。
这个刘海中,自己又没怎么坑他,凭什么这混蛋对自己这么坏,十足的小人,简直是人渣败类!
刘海中不屑地冷哼一声,腆着大肚子,昂着大胖脸,一副官老爷的气派,蔑视地望着易中海说道:
“老易,谁叫你做那么多坏事,我就看你不顺眼,替天行道不行么?”
“再说了,我可是咱们一百多号人大院的管事大爷,我不心存正义,怎么配坐在这个位置上?”
话说完,刘海中还洋洋得意地环顾了一下全场的住户,那意思好像在说此处应有掌声。
然而,全场所有住户听到刘海中的话,就没一个为刘海中喝彩的,更别说鼓掌了。
谁不知道他这个大官迷什么德行啊,信他是正义为公,不如信我是秦始皇。
刘海中洋洋得意的脸色一僵,不由瞪了一眼阎解成,心说别人不捧我场,你个龟徒弟也没点眼力见嘛?
“对,师父您这话说得太对了。”
阎解成一怔,接着赶忙“啪啪啪”拍了几下巴掌。
他心中一点也不觉得刘海中有一点好德行。
那又能怎么办,他还要跟着刘海中学钳工的本事呢啊。
阎解成的话,终于让刘海中有了点面子,嘴角扬起一抹得意。
易中海顿时气得差点吐血,怒声指着刘海中和阎解成说道:
“你,你无耻,你使唤自己徒弟拍你马屁算什么本事?”
说完话,易中海就转头望向了贾东旭。
“就你有徒弟嘛,我也有!东旭,你说说,你师父我人品怎么样?”
听到易中海的问话,低着头和聋老太太以及柳翠花抱怨易中海乱说话搞砸事的贾东旭,一下懵了。
柳翠花看自己男人反应慢得跟呆头鹅似的,气得怒掐了贾东旭腰间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