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关于前因后果,我也不知道如何说起,只是那天凑巧发现父亲被围困,可能也知道自己,哎,而后为了对付那个叫凌寒月的家伙,就让俞万愁带着我等逃离了,之后便……”:而后莫云缇一边将那一日之事尽然告知一边微微哭泣着。
“你说是谁?”此时神玄子突然间像听到了什么关键词一样,厉声发问道。
“凌寒月,现在自称魔煞族杀神尊使。”
“凌寒月”这三个字仿佛是夏日里一阵刺骨寒风一样,使得在场能认识的人无不诧异万分,胆寒万分,疑惑万分,大家面面相觑,心中无不在思索着一个千年难遇之才,一个肃杀使者,一个同样消散近千年之人,怎么会“起死回生”突然出现,而且即使出现为什么会成为魔煞族的杀神尊使?种种疑惑让众人无不看向了神玄子。
而此时的神玄子再次听到凌寒月三个字时,心中已经是百般滋味,高兴、苦恼、疑惑、愤恨等等所有的情绪,在此刻犹如千潮浪滚般夹杂着曾经与之相处的印象在脑海里翻滚着。不敢相信但又真真切切的听到了,沉默了半天的神玄子以至于连真君大人的呼喊声也未曾听见,若不是百里暮在旁边轻轻提醒了下,或许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融入了自己无尽且又复杂的思绪当中去。
“真君大人,哎,我那徒弟,凌寒月,月儿,大家也都知道,她是老夫曾经最得意的徒弟,哎,老夫真不知为何。”:神玄子掩饰着心中的悲痛无可奈何的说道。
“神老,不要多想,事情既然已经如此,莫要多想。”:真君看着神玄子极其难受的样子说道。
“哎,真君大人,老夫不知道如何说起,还请真君大人降罪于老夫,此乃老夫管教不严之罪啊。”
“神老,莫要如此说道,有些事情,你老应该知道冥冥之中只有定数,个人有个人的想法。”:真君宽慰着说道。
“是啊,两位肃杀使者同时出现,一位故去,一位入了魔煞族,看来这世间又是一场不可避免的祸乱了,千年之战虽然已经过去了久远,但遗祸未解,想来这时间也该到了,或许此凌寒月也非彼凌寒月,神老,莫要多想了。”:百里暮拄着拐杖慢慢的走向神玄子也宽慰的说道。
此时整个大殿之上,又是一阵沉默,沉默的当中却时不时的散发着令人紧张的气氛,若宾盯着禀晨,禀晨却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师父神玄子,俞万愁看着莫云缇想要说什么,却被死死的拽着。而那旁边的两个猎魔人却像是看热闹一样,尤其是宁道非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时不时若有所思的看向其师妹,并窃窃私语几番。
就这样许久之后。
“既已如此,神玄子、百里暮,有些事还是我来说吧,至于凌寒月的事情我们暂且如此吧,神老也且末伤心,一切关于她的答案终归是会浮现出来,所以先是一件一件事来吧。”
众人在真君大人一声铿锵有力的声音中猛然间回过神来,不约而同的看向真君大人,似乎所有的答案已经悄然的浮现出了水面。
有人的地方便有说不完的故事,可是故事的内容到底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一遍遍的传述,到最后变得是模棱两可,无从辩之真假,此时在场的所有人,各有各的疑惑,各有各的想法,但谁也不知道是不是能从真君大人口中得知一二,是否如同自己所想的那样,还是另有其他不一样的故事,谁也不敢再猜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