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屋子安静了起来。
因为魏婉嫣不敢留太长时间,害怕魏帝生气,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经历过几次被打,可能是知道了疼,齐子罗也安分了不少。
能治王爷的只有衿尤姑娘了吧。花开想。
在任景的抱怨和齐子罗的闹腾之下,并且经常拌嘴两人没注意楼梯差点摔下去,但彼此还是不依不饶的。
就这样过了有好几日。齐皇帝和那些贵阀们都以为齐子罗去哪儿游玩去了,也没有太在意,反正谁都管不住他。
衿尤几乎都不理齐子罗,他也不知道走,整日无聊了就和屋子下面的几个小孩子玩耍,时不时的还怂恿他们往衿尤的窗子上扔石子。
衿尤刚开始会把窗子关上,然后嘲讽一下他,后来齐子罗变本加厉,衿尤也就不再管,可他还是乐此不疲,和小孩子们玩的津津有味儿。
客栈门口,一辆素净的马车停在了那儿。
车厢中的魏屴大量了齐子罗一番,他还是那样疯癫。
前几日就听说齐子罗来锦州了,他那么显眼,穿着粉色亮衣,又是外乡人的打扮,旁边跟着一个不男不女的男人,不让人注意到还真有些难。
难免是要见面,不打招呼还真是有些不太好。
当魏屴走过去,正蒙着眼睛的齐子罗突然转身,魏屴来不及,就被他抱住了。
一个大男人和另一个大男人相抱,未免有些尴尬。魏屴的手就那样放在半空中,阿述和花开也没有什么法子。
“抓到你了!”
重点是齐子罗还低着头蹭了蹭魏屴的下巴,他的额头还有一颗红红的血包,更像是女人。魏屴感到脸有些热热的,不知所措的看着齐子罗。
“哎,怎么这么大?”
齐子罗待看清面前是谁时,推开魏屴双手交叉抱着胸前,惊恐的往花开那里走。一边走还一边看着魏屴。
魏屴哭笑不得,再怎么说齐子罗也有点“断背”的倾向……魏屴觉得,旁边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七王爷怎么有闲情雅致来锦州呢?”
魏屴正了正身,背着手和齐子罗说。
齐子罗没有避讳,理直气壮地样子显得十分滑稽:
“叫本王媳妇儿回家,有问题吗?”
“砰。”又一声闷哼,齐子罗又捂着额头,还是不偏不倚的打在那里。
众人抬头看着楼上的衿尤,衿尤冷冷清清的看着齐子罗,手里还捏着一个珠子,问:
“王爷,你说什么衿尤刚刚没听到,还希望王爷以后说话大声点。”
“没……什么都没说。”
齐子罗捂着头,皱着眉毛往花开身上靠,这次是真真真的疼。
“衿尤见过太子殿下。”像魏屴行了个礼,便关上了窗子。
看到这一幕魏屴心里有些好笑,衿尤未免下手也太狠了,头上那个都是个血包了,想必被打了许多次了。
人贱必被欺。
“你就是太子?”一个小男生眨巴着眼睛问。一群小孩也都巍巍颤颤的围了过来。
魏屴看了一眼,凌厉,威严。
他没管这些孩子,便脚步匆匆的往客栈跑。阿述也拿着一盒东西随着他主子走了。
小孩子们被魏屴的眼神吓了一跳,纷纷都跑了。
齐子罗捂着额头,半个身子都被花开扶着,眼睛精光一闪,看似纨绔,但语气十分严肃的在花开耳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