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个半边,着实涨起来了,又烫又肿,摸了一下,稍稍发热。
马走日吓得要哭了:“师父……四哥,这怎么回事?我还没结婚呢!”
“嗯!”赵公猪眯了眯眼。
“它是不是坏了。”马走日眼泪都流出来了:“是不是狗咬过后都这样?”
赵公猪哈的一声:“狗也没咬这个地方,它怎么会肿起来,让我看看。”
马走日有些怕羞,但这它肿得太可怕了,他只好掀开被子。
赵公猪凑过来看,他白天给惊吓了一下,本来有些委靡的,这时候居然又精神抖擞了,眼光亮得怕人。
赵公猪探出手,揉捏了几下,马走日又有丁个羞,又丁个怕,眼泪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四哥。”
赵公猪没理他,却连声叹道:“一大一小,那个老不死的,果然没得骗我。”
“什么?”
他这个反应,到让马走日听愣了。
“你有狗皇蛋了,你自己没摸到?”
“没得,我没敢摸,怎么会有狗皇蛋?”
马走日有些不敢相信,探手摸了一下,着实好象有一颗大了许多,他还不相信,用力大了一点,痛。
他痛得抽气,心中慌神:“四……师父,我怎么这一颗大了许多啊?”
说着,眼泪又要淌下来了。
赵公猪皱一下眉头:“大就大呗,你哭什么?”
马走日给燥得脸红:“可是,这大……。”
“一颗大怎么了?”
赵公猪乜他一眼,那一眼很古怪,似乎竟然带着一种羡慕妒忌恨的味道。
这道眼光,很久以后马走日才想清楚,当时他是不清楚的,完全慌神了,就那么摸着蛋蛋,看着赵公猪。
赵公猪却不看他了,朝床上一倒,闭着眼晴,不过他并没睡着,过了一刻儿,他翻了个身,侧身睡着,突然呢喃了一句:“天下的女人啊,呵……”
一声怪笑,随后就打起了鼾声。
赵公猪竟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睡了,马走日眼泪一串串落下来,心里叫:“嫂子。”
他认为委屈死了,受了这么大的罪,落得个一大一小的蛋了,可却没人管他。
如果嫂子在这里,嫂子一定会问的吧,她的脸上,一定会一脸的担忧,她那好看的眼晴里,也一定会透着焦急的。
马走日没得办法,也躺下来,一个晚上,就那么摸着它,浑里浑沌的,不晓得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醒来,先以为是在梦中,一摸,小了一嘎嘎,没那么大了,逐渐也恢复了正常,不过还是气呼呼的,跟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差不多。
好歹也不痛了,马走日最担忧的是它,一摸,还是那样,大小就不管吧。
马走日突然记起,昨夜赵公猪站在自己床前,手中是握着一把阉猪的刀的,他心中就想:“师父莫非是想象阉猪一样,帮我拿掉一些吧。”
这么一想,到又感谢起赵公猪了,师父还是爱护他的啊,虽然想着要开刀,一定痛,不过他平时也经常阉猪,倒也不觉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