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记得,刚才用劲的时候,好象有粒什么东西一下溜进了肚子里,然后肚子里又热又涨,像鼓足了劲一样。
“不会真把蛋蛋吸回肚子里了吧。”
他这么想着,到冷静下来了,先给猪打了针,收了钱,然后回来,绕到个没人处,装做撒泡尿,然后自己摸一下,一时间又惊又喜,果然蛋蛋一样大了。
他还以为搞错了,反复摸了几把,着实只有一样大的两粒。
“原来不要开刀,就会自己跑掉了啊。”
他心中高兴,又有些疑惑:“可我还是听得懂胡椒粉讲话啊,怎么回事呢?”
先不管这些,回去,汤红娥听到响动出来了,依旧先给他倒了杯满口茶,马走日留意了一下她眼晴。
果然是哭过的样子,心下更是恼火,不过他不会安慰人,而且把胡屠夫揍了一顿,也不大好说,没说话,只把挣的钱给汤红娥。
陈老太在一旁见了,有些嫌少,马走日就说下午还外去。
下午到东边的村子溜了一圈,又挣了二十多块,回来,他打胡屠夫的事,汤红娥却晓得了。
又是感谢又有些嗔怪:“说两句就说两句,不痛不痒的,你怎么去跟人去干架,他那么大壳子,劲大,你啊,没受伤吧。”
看着汤红娥关心的眼神,马走日心中暖洋洋的,道:“没事,他那是一身憨肉,不会干架,没伤着我。”
汤红娥放了心,说:“你下回不要跟人干架了。”
马走日却摇头:“我自己不会和人干架,不过哪个要敢欺负你,姐你告诉我,我掼死他。”
汤红娥嘴里虽然这么说着,眼里却露出了喜色,死了男人的寡妇,最怕人欺上门,家里有男人顶着,她心里当然高兴。
陈老太在一旁冷眼看着,但没吱声。
马走日也高兴,不过吃了晚饭,在外面打谷场里坐着歇息的时候,他又不开心了,因为他无意中摸了一下,那东西竟然又落下来了,还是一大一小。
这是怎么回事呢?
马走日大惑不解,又有些气恼,想弄回肚子里,又做不到,倒是真可以弄回去,可一下又滑下来了,火了,用劲捏一下,疼得吸气,只好算了。
“总有一天,我一刀子废了你。”
他咬牙发狠,实际上心底里,已经没得了最初的那种惊惶,不大想动刀了,一大一小就一大一小,不痛不痒不费钱,有什么关系呢天底下又不是我一人。
然后胡椒粉又告诉他另外一个坏消息,胡屠夫连夜去他老表家里了,他老表姓项,有个儿子,叫项飞田,在镇警署当警员。
胡屠夫叫他来抓马走日,而且撂话说,等把马走日铐到警署里,他要自己亲自去打呢,要打死马走日。
马走日听了,又有些怕,又有些恼,道:“随他,我就不信他敢在警署里把我打死。”
胡椒粉却不干了,跑开去,没多大一会,引来了四眼狼,那四眼狼上前膝跪地,竟然学人样下跪一样,对着马走日拜道:“四眼狼叩见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