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那个补丁的地方堵死了没?你断定可以从那里出的来吗?”
马走日虽然兴奋,但还不敢断定,袁大头这个样子了,可不能开玩笑。
“我去看看。”大黄狗转身就跑了外去,射箭一样,狗都是这个脾气,碰到一嘎嘎事,就特别兴奋。
没几分钟,大黄狗就回来了,跟马走日道:“狗皇,可以里去,补丁处没堵死,我听到里面的人在哭喊呢。”
“即然那补丁的地方没堵死,里头的人为什么不从那补丁出来?”马走日惊喜之下,产生出个疑问。
“那怎么可能。”
大黄狗摇狗头:“这山挖的到处是巷子,天晓得补丁处的巷子通到哪里啊,一个不谨慎,跑到了有瓦斯的老巷子里,那就是找死呢。”
“没人敢去瞎闯的,一般就是封起来,不可能想到后面还有出来的路。”
它说得有道理,马走日不敢迟疑,立马回来找袁大头。
袁大头跟个死人一样,马走日喊了两声,他直着眼晴,根本不会答应。
马走日急了,他为自己的事,往往退缩犹豫,为旁人的事,倒是坚决果断,扬起巴掌,啪的就在袁大头脸上重重的抽了一巴掌。
袁大头还真给他一巴掌打回过神来,眼珠子翻动一下,看清是马走日,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走日兄弟,我完了呀,哥哥我完了呀。”
“没完。”马走日果断的止住他的哭喊:“巷子里头有一个补丁,另有一道巷子,可以里去,不过里面的人不晓得,只要去个人,告诉他们,打开铁栅栏就可以出来了。”
“真的?”袁大头是矿主,这样的大矿老板,虽然不亲自挖煤,但也经常下井察看的,而且袁大头最初也就是个挖煤的出身,矿井里的事,他自然是晓得的。
一听马走日说得有声有色,他一下就跳了起来:“走日兄弟,你说真的?”
“拿两个矿灯来,跟我走。”
马走日还是担忧里面,怕瓦斯浓度大了,那即使打开铁栅栏,人死了也不得用。
所以根本不和袁大头啰嗦,边上有推煤出进的工人,也是要戴矿灯的,马走日随手拽过两只,拉了袁大头就走。
大黄狗带路,就从旁边不远的地方一个废弃矿井爬里去,实际上不远,不过拐过几个弯,中间又绕过另一条废巷子,前后不到百把米。
只是七绕八绕的,还好有大黄狗带路,袁大头也不管这些了,牢牢跟着马走日。
到尽头,果然有一处铁栅栏,铁栅栏里面,一片哭喊声。
袁大头却是大喜过望,拿灯朝里一照,大喊起来:“老鲁,鲁矿长,从这边可以出来,快从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