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鹏飞笑说:“还真是,这家伙要逃跑,还真没办法。”
崔勉笑说:“好马得配好鞍,这龙驹能坐双人。"
谢鹏飞严肃说:"我回去就弄。”
二人来到实民营地,青一色女孩女扮男装,大部分脸上刚脱奶气,也有成熟的,但都愁容满面,那有阳光的笑意,护卫兵在帮助整理营地和做饭,忙的不亦乐乎。
谢鹏飞笑说:“大哥,这是咱们的一护卫兵吗?血腻的刽子手变成了小绵羊。”
崔勉笑说:“护卫兵也好,作战兵也好,后勘兵也好,吃粮当兵的都会想媳妇吗!这才是雪中送炭吗!"
谢鹏飞开心大笑:”我正愁几员战将已到成家年龄,哪里给找媳妇,这不就有了吗!”
崔勉严肃说:“找媳妇是对的,要自愿,谁敢强娶强买,我可要杀头的,切记。”
谢鹏飞严肃说:“哥,我会当军令执行的,”
崔勉笑说:“这可不走后门,军法是无情的,”
实民走了过来。
围着龙驹看嘴里说道:“好俊俏的马,是个好东西。”
龙驹听完前面一句,还抬头仰天嘶鸣!
可听到后面三字,低头向地吐吐。
实民笑说:“这家伙还懂人浯,驮三爷转转,三爷给你吃精粮,给你找一匹俊俏媳妇。”
龙驹听后,竞高兴仰前蹄,险些将崔勉和谢鹏飞摔了下来。
崔勉笑说:“武力屈服,倒不如攻心为上实惠。”说完二人跃下龙驹。
实民笑说:“大哥,二哥,我先骑骑,看五国兵马撤退的咋样?回来再商量其它事。”
崔勉笑说:“好,应该的,快去快回。”
实民手一抖抓在龙驹马的缰绳,龙驹马撒开四蹄跨越式飞跑。
实民心想,和我比快,脚下发力,双腿蹦直,一个残影追龙驹而去。
谢鹏飞笑说:“三弟超过我们了。”
崔勉笑说:“年轻吗!”
两人哈哈大笑着走进军营,满是欣喜。
实民和龙驹跑了一程,跨上马背,龙驹也不反抗,继续顺着管道前行。
实民心里那个高兴,这家伙耐力非人能比,好马!
半个时辰,看到二国兵马往回路撤,实民勒住了龙驹头,龙驹停下。
实民有向右道骑龙驹跑去,一个时辰后,看见二国兵马后撤,停住马头。
原路返回,龙驹快入风。
实民心想,太爽了。
回到军营,实民那个勤快,赶紧给龙驹弄了些黑豆,加些粗细糠面。龙驹吃的欢实,仰天长鸣,其它直接战马跪下。
实民笑说:“别发威,看把你的兄弟姐妹吓的,找不到媳妇的,你看上那个战马,我给你牵过来。”
龙驹抬头远望,一个汗血母马望向它,龙驹害羞低头,实民跑过去牵来汗血母马,转身而回。
营帐内。
崔勉和谢鹏飞聊朝中之事,行军之法,如何八百里加急进京报捷。
实民坐下喝了口水说:“龙驹还多情,刚来就找媳妇了,生个小马,不知如何啊!”
雀勉笑说:“多给些母马,小马差不到那里去。”
谢鹏飞笑说:“那是一个战马队,何人能敌,想想就来劲。”
实民问说:“大哥,你把那个火药桶点燃了,可惜了,攻坚破城,那比火弹强多了,杀伤力大。”
崔勉笑说:“那也是没办法,那东西威力太大,破坏力强,不用也罢,不能掌控的东西,会害死咱们的。”
谢鹏飞笑说:“以后自少量弄些,研究它,看能用在战场否。”
实民从怀包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十只玉镯子摆放在里面。
崔勉笑说:“三弟,这可是犯王法的。”
实民笑说:“大哥,二哥,我又诈了那货十个玉镯,谁能签出真假,我们说了算”。
崔勉笑说:“那就分了,我给你嫂子拿一对,好上床吗?”
实民笑说:“我给金婵和红玉拿各拿一对。”
谢鹏飞笑说:“我给我媳妇拿一对,那妖精能让我飞上天。”
崔勉笑说:“最后一对,留于有缘人。”
三人分了玉镯。
实民笑说:“金丝御衣呢?”
崔勉笑说:“你穿着,毕竟干的危险活多,生命保障多一些。”
市民严肃说:“多谢大哥。”
崔勉笑说:“不客气,咱回营了。成术和秦会该来了,我们唱戏。”
三人骑着龙驹,后面跟着汗血宝马而回。
太阳东升。
崔勉升帐。
元帅升帐,号角齐鸣,战鼓咚咚,马鸣人急步,军士军容整洁,点卯校场内。
崔帅大飘迎风飘扬在嘉峪关城上。
嘉峪关内,杀气腾腾,各军种在岗执勤,操练。
崔勉帅帐内,五大斥候立在身后,二十名副将立在两旁,雅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