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七晚上睡觉的时候,浑身不舒服,想抽上那么一口,在他拿起大烟膏子想上外面抽的时候,被陈经理带着4个人用麻袋套住了头部,王小七在拼了命的挣扎,4名大汉把分别死死地拽着王小七的大腿。王小七告诉外面的人:“你们几个混蛋,赶快给我放了,要不然的话没有你们好果子吃。”
王小七此时被五花大绑在凳子上,发现绑那四名大汉的竟然是陈阿隆。对着陈阿隆喊道:“陈阿隆,平常看你人模人样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陈阿隆告诉王小七:“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王小七告诉陈阿隆:“我按照您的意思来办事。”陈阿隆问王小七:“你今天大半夜地,拿着大烟膏子,你想干什么,我让你抽鸦片了?”王小七小声告诉陈阿隆:“陈经理我就是大晚上地实在是受不了了,想抽上那么一口。”
常金宝来到那间房子里,他一见到王小七先冲着王小七打了一巴掌,告诉王小七:“你知道我常金宝这辈子最恨的是什么东西?就是鸦片。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一条得了狂犬病的疯狗,这就是背着我们接触鸦片的代价。”王小七告诉常金宝:“常老板,我错了。”常金宝告诉王小七:“你快感谢你的好六哥吧,如果没有他的话,我会像破抹布一样把你毫不犹豫地扔出大龙商行,把你扔到苏州河里喂王八。”
王小七问常金宝:“常老板,您想怎么样?”常金宝告诉王小七:“我会把你送到上海郊外,王阿六会在那里陪着你,在那里把鸦片戒掉。”王小七告诉常金宝:“可是,常老板,我实在是难受的不行了,没有那个东西,我浑身上下难受的很。”常金宝告诉王小七:“你必须在一个月内戒掉毒品,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常金宝离开了那间屋子。
常金宝告诉陈阿隆:“一会儿你开车把王阿六和王小七送到上海郊外的房子里面去。”陈阿隆告诉常金宝:“放心吧,老板。”
陈阿隆开着车,准备把王阿六和王小七送到郊外,王小七全身上下用绳子绑着,王小七流着汗大声地告诉王阿六:“给我抽一口吧,六哥,我的黑疙瘩就在我床底下放着呢。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王阿六告诉王小七:“你要是实在忍受不了,你就用嘴咬我的胳膊。”王小七立即用嘴咬着王阿六的右臂,王小七的牙已经把王阿六的胳膊咬出血来了。
与此同时,在日军上海宪兵司令部宪兵队的审讯室里,那名刺杀张啸林的军统特工已经被宪兵们打的浑身都是伤。涩谷队长问那名军统特工:“怎么样?你还是不肯说吗?”那名特工告诉涩谷队长:“你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说的,我们军统戴老板的家规很严,我要是当了叛徒,我会死的很惨,与其死的很惨,不如我现在死在日本宪兵司令部的审讯室里。”
涩谷队长告诉那名军统特工:“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我们查阅了你的记事本,你是军统上海站重要的一名交通员,对吧,沈魁先生。”沈魁告诉涩谷队长:“你说的没有错,涩谷先生。”涩谷队长告诉沈魁:“你不方便透露军统的,你可以透露共产党方面的消息啊。”沈魁告诉涩谷先生:“我知道一个共产党方面非常重要的情报,我可以告诉给你。”
涩谷队长告诉沈魁:“非常好,沈先生。”沈魁告诉涩谷队长:“中共上海地下党沪西支部副书记安山,就在横浜路的一座中医诊所里。”涩谷队长告诉沈魁:“你能肯定吗?”沈魁告诉涩谷队长:“绝对肯定。”涩谷队长问沈魁:“这么重要的一个联络点,你是怎么知道的?”沈魁告诉涩谷队长:“那一年刺杀张啸林的行动,我受了重伤,是沈魁的中共游击队营救了我,把我安排到那个据点养伤的。”涩谷队长告诉沈魁:“非常好,安山,在满洲的时候我就跟他打过交道,没想到在上海又碰到他了,还当上了沪西支部的副书记,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如果这次能够抓到安山,我会为向宪兵司令部藤田司令官汇报,为你请功的。”
沈魁告诉涩谷队长:“我不需要请功的,我希望你们还是和往常一样,把我关到宪兵司令部的监狱里面,我希望我们之间的秘密合作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涩谷队长告诉沈魁:“沈桑,你很聪明,你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