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牧北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金光划过，斩断了乔寒雨的头。

没了聂峰的加持，这乔寒雨撑死是只残废了的飞僵。

这一切发生太快了，聂峰还来不及反应，身体已经被那把剑刺穿了。

见到败局已定，聂峰不再反抗，只是默默注视一旁被齐牧北砍落的头。

“对不起小雨，造了这么多杀孽，没下辈子了…”

一声巨响过后，聂峰化成一缕烟飞去，只留下地面上一道巨大的剑痕。

齐牧北邻起乔寒雨的头，想给她最后一击。

但却见到乔寒雨眼角流落两滴眼泪，可嘴角却在微笑，可能有那么一刻，她也恢复了人的神智吧。

做了孽就是做了孽，没什么忍不下心，没有片刻犹豫，乔寒雨彻底死了。

莫予虚弱的跌落到地上，在即将昏迷之际，见到齐牧北抱起自己道：“也好，抢风头从来比不过你，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方才那招消耗太大，莫予身体早就不听使唤了，既然这一切都结束了，也可以安心睡一会了。

“怎么说呢，虽然用出来了，但是也就顶我一成功力，还得练，对付个聂峰都这么难，以后怎么办？”

林长生突然出现在莫予面前，吓了莫予一跳，还在好奇自己不是睡着了么，怎么林长生又出来了，就听林长生解释起来。

“这是你梦境，别怕，我已经死了这点你别怀疑，能看见我是因为我留了点残魂在影斜上。”

“你为什么帮我？”

“是啊，你这个问题问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按理你那天是来杀我的，虽然实力不够，好歹也算完成任务，但是我既然帮你就有我的道理，你别细问。”

“你这辈子都干过什么坏事，为什么要杀了奚玥父母？还有，你现在的模样怎么回事？”

原来林长生从一开始就是那副画像上那样，一改中年男人的样子，反倒是一位翩翩少年。

“第一，你说的奚玥我不知道，杀的多了，怎么记？第二，我这副模样本来就是我，年轻点怎么了。”

“……”

一阵无语过后，莫予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认识那聂峰？”

“认识啊，他啊，本来挺好的，可惜就错了那么一件事，就让我杀了，反正他是修鬼道，后来不知怎的，又活了。”

“那乔寒雨又是怎么回事？”

林长生揉了揉眉心，给了莫予胸口一拳，这是梦，自然没有疼痛。

“你这小子问题真多，烦死了，待会给你解释，但是我得问你一件事。”

莫予点点头，好像猜到要问什么，便率先开口道：“小艾挺好的，被你记不住的仇人保护的很好，不用担心。”

“哈哈哈哈，那就好。”

林长生伸出手在莫予头上乱摸，像是摸宠物一样。

“你干嘛？”

莫予拨开林长生的手，明显对林长生有些诧异。

“你可得珍惜我，虽然我没法出手，但是口头上也能教你一招半式，还有，我残存的魂魄最多也就能撑个一两个月，到时候我就真死彻底了。”

莫予抱起手，不苟言笑的样子仿佛像是在告诉林长生这是我的梦，你干什么要听我的一样。

“谁管你的死活，回答我问你的问题。”

林长生叹气道：“你不如问问我当年杀他那一剑有多潇洒利落，具体情况容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