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文点头认可:“鲍旭,身手不凡。鉴于你的特殊境况,官府悬赏你的人头,不便光明正大招揽。去海岛操练,可否愿意?”
鲍旭欣然同意:“听哥哥安排。”
“我有事在身,十几日后便回,那时令克雷特带你去海上转变。期间你可在荒木峰安排,愿意留下的可随我,不愿的全部遣散,不得再为害民众。”伊尔文说。
鲍旭点头:“必须如此,若有其它路走,何须甘心为贼。”
相信者一照面便交付生命,不信者再怎么说也无法改变。鲍旭深信伊尔文与克雷特,几句简单话语便达成了共识。
一行人继续赶路,未登山顶,向西前行,次日抵达名府境域。到了鹿县境内,眼前展现一座广阔无边的马场,众多马匹在其间穿梭。
伊尔文惊叹道:“好宏大气魄,偌大一块沃土变为马场,面积怕不下万顷。”
克雷特感叹:“瞧那些马匹,白的、黑的、斑的,真俊俏,比我们的马场雄壮多了。我们马场仅有二三百亩贫瘠之地。”
“这应当是正定郡边军的马场,正定接壤大辽国,布置有大量军力,必然属于军马场。”伊尔文说。
正议论之时,一队上百余人的骑兵浩浩荡荡卷土尘而至。伊尔文等镇定自若,缓行前行。不多会儿,这群军兵已至眼前,喝道:“站住,何人在此,有何胆敢在马场附近窥视。”
伊尔文回道:“东平卫捕指挥司使,这是令牌证明。”说着抛过令牌,边疆士兵性格剽悍,不将卫捕视在眼里,质疑道:“既为东平捕司,何故来到鹿县,窥视马场,莫非有异心。”
伊尔文火气上涌,礼貌已给,令牌官证皆示,还要耍横,岂有此理。
伊尔文沉声道:“你这无赖,马场立于大道之上,路过就是偷马?你们长官何人,把他唤来。”
那马队长得势越发跋扈,丝毫不看卫捕面子,将伊尔文的令牌甩在地上,辱骂道:“什么捕司不捕司,在我等军爷眼中不过是平民百姓。擅闯马场即犯大忌,付五十两白银赎身,否则人马通通扣留。”
克雷特火冒三丈,骂骂咧咧:“傻小子,竟敢欺负老子,老子一斧头劈了你。”
两个火爆个性撞在一起,骑兵大刀一抡,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