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凰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心潮澎湃。
还得是他,可真是太勇了。
这一阵打得,可真叫人身心愉悦。
况且他时机拿捏得正好,丝毫让人挑不着毛病。
就说这事换哪个男人身上,他能不急。
打都算是轻的。
叶朗星也赞了句:
“郡马倒是个性情中人。”
夏如凰轻笑声,
“谁说不是呢。”
继续往里瞅。
但不知哪里来的一个小太监,并不听宣地去偏殿那里,反而跑到这边,扫了眼叶朗星,清秀的脸上全是傲娇的小表情。
再看夏如凰,又温柔又亲切。
“郡主,请随我来,待会可轮到您隆重出场了呢。”
夏如凰本不那么相信人的,可这个清秀小太监给她的感觉很好,是可以信任的,就随着他出来,另寻了一处。
小太监稳稳跟在她身边,隔开了叶朗星,给她安排了一个既能观看全局,又方便出场的位置。
南墨渊躲过了皇后的拉扯,又揍了两拳,那被单上都见了血。
“四皇子?怎么可能?四皇子那般的君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皇后娘娘莫要骗我,这定然是个无耻小人!”
说着又砰砰砰给了几拳,夏昆都被揍得说不出话,只发出阵阵杀猪般的惨叫。
那巴艳气得几乎一魂升天,二魂出窍。
听着四皇子的惨嚎,她又心疼又愤怒。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他给拉开!”
宫人太监忙去拉南墨渊,没等到身边,他自己先躲开了。
那巴艳跑过去一把掀开带血的床单,夏昆噗地吐出一口血,溅落着几颗牙齿。
头已经肿胀成猪头,弯腰弓背,颤抖着。
“我的儿!”
那巴艳揪心地喊着,怒吼道:
“把这狂徒给我拉下去杖毙!”
南墨渊道:
“没有这样的道理!”
“大家快来评评理,他们欺辱了郡主,还要打杀于我,真当我岳父是摆设么!”
林徽柔怒冲冲地站出来:
“这的确不是郡马的错,皇后娘娘,事情怎会变成这样,不是您让郡主下去休息的吗?”
林徽柔觉得这件事一定有问题,她见过郡马和郡主相处的模式,更确定郡主为人绝不会这样做。
孙芸娘也冷声道:
“皇后娘娘,此事若是处理不好,恐怕无法给镇国王府一个交代。”
沈幼娘急得不行,想冲进去瞧瞧那是不是郡主,闹将开来:
“郡主怎么会做这种事,让我进去!”
外面那些不知情况的,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了。
那巴艳怔住,是啊,众目睽睽之下,人护着自家媳妇儿,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她要真将人拖下去杖毙,那便真是她歹毒不仁了。
可这事,也不能这么算了!
“昆儿,你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郡主——”
夏昆噗咚一声跪在那巴艳面前,顶着青紫肿胀的眼皮,漏风的牙齿说道:
“母后饶恕窝,是窝喝……嘶,喝君竹青头意河……嘶嘶,才忍不住……换好,犯下达错……我园艺……屈君竹!”
那巴艳四十五度仰天,
“昆儿,你糊涂啊!你让母后怎么跟镇国王交代!”
夏昆一脸泛着紫光的诚挚,
“窝愿意……取君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