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连忙拉住春月，这要是让德妃娘娘知道了，还不气坏了。

向来谨慎的春月，居然这么大胆？

“要是大家都只买自己服侍的娘娘，这还有什么意思？再说了，也未见得只能买一个。”

春月的话让碧玉陷入了深思。

过了半晌，她才拉着春月的手：

“其实，我听说云嫔最近很受皇上喜爱，我觉得……”

“真的？你看好云嫔？我刚才还在思忖着要不要买她呢……”

两人边热烈地讨论着，边往启祥宫走去。

……

“王为，启祥宫最近又在搞什么？”

龙炎煦天面无表情地问王为。

一听这两个宫女古古怪怪的谈话，和启祥宫三个字，他立刻便猜到，是年九九又在搞发明创造。

这么多天以来，他第一次提到启祥宫，虽然并没有提到皇后，但也算是很大的进步了。

皇上明明就很想知道皇后的动静，为什么还要装得这么矜持呢？

王为疑问地抬起头，被皇上瞪了一眼，连忙收敛心神：

“皇上，听说……皇后娘娘办了一个什么，宫廷股市。”

“宫廷股市，那又是什么东西？”

龙炎煦天仿佛不经意地问道，内心却已经抓心挠肝了。

“奴才也说不上来……”

王为尴尬地低头，皇上想知道，为何不自己去问皇后呢？

听说那个玩意很复杂，还关系到各宫的娘娘，他怕说错了，又平白惹出什么事端来。

龙炎煦天冷哼了一声，表示对这种邪魔歪道的不屑，就没再追问了。

股市？

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市。

待他哪天去一探究竟，好好治一治这宫中的歪风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