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浴必须得泡够七十六天,如今还剩最后几天。
花满楼的人几乎每天都泡,我其实也已经习惯了。
“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啊。”我咬牙切齿。
泡了两个时辰,我站起身,疼痛已使我全身麻痹无力。
傍晚时分我习惯性的带着殇跟昶去餐馆吃饭。
江南夜色唯美浪漫,还有不少放花灯的人,坐船游江的人也数不胜数。
我问他们二人“今日是什么日子?”
殇率先开口“回主子,今日是寒至,后日就是新的一年了。”
“好快啊……”我感慨时间之快,转瞬间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感叹之余我的目光被不远处卖糖葫芦的所吸引。
走上前又卖了一串糖葫芦,用纸包起来,揣进了我的怀中。
我不知道自从醒来后买了多少糖葫芦了,只知道看见有卖的便买一串。买来我不吃,只是留个念想罢了。
花满楼内我的房间里的桌案上堆满了干枯的糖葫芦。它们整齐的被我排放在桌案上,好像是有故事一样,只多,不少……
买完糖葫芦后我点了一根用干树叶制作的烟。
我想去找她,但不能是泡完药浴之前。
否则我一旦不再泡药浴,我的七经八脉就会彻底废掉,从此废人一个。
这一刻我在想,她在做什么…,现在是否还记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