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点点头,少女尴尬的笑了笑,从口袋里取出了张纸,递了过去。
汉克仔细看了看,点了点头,顺着女孩的目光,取了一柄剑。
只见得,他托着那柄剑,顺着剑身,迎着光,像是在校准,又像是在观摩着自己的杰作。
“这把好,好!哈哈。”
也不贪恋,汉克把剑递了过去。
“您是,伯爵大人......”
“我是他的养女。”
老人点点头,又客套的叮嘱了几句。
该隐扶着头,晃了晃,稍微清醒了些,又走了过去。
“挑好了?”
“好啦,话说你怎么了。”
“没事。”说着便向店外走去。
伊丽莎白立在那,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老娘好心好意,你却不领情,我呸。”
“小姐?”汉克托着剑鞘,轻声问了声。
“啊?”
老人指了指门外。
“噢,噢,抱歉。”说罢,头也不回地跑了。
晕眩来的快,去的也快,就像早春的清风,亦如雨后的微凉。
走走停停,又听听奥兹和莱伊拌嘴,行人抱怨日常琐事,诸如此类,很快便来到了集市。
“喂,等等!”身后传来呼喊声,该隐下意识回头,是那呆丫头。
她喘着气,双手撑着膝盖,时不时又擦擦汗,该隐就这么看着,脸上长出他都不曾察觉的微笑。
每每回忆起这些,她与他都觉得世界就这么停下该多好。
当然,两人也不知道这样是否正确。
至少以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