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很平静,自从那晚之后,他好久没有这么惬意悠闲了,帮着搬运物资,厨房做饭,搜罗柴火,砍树,搭建营帐......
每次去伙夫营帮忙,罗伯特都怕的不行,但又实在是缺人,他又不好向团长推辞,只能放该隐进来,久而久之就不怕了,相反,两人的关系还不错。
毕竟,这个鬼地方也没个能说话的人。
“他是个好厨师,我会做的菜很多都是他教的。”
“真的?那后来呢?”
“后来......”
篝火默默燃烧着,噼啪噼啪地响,罗伯特拿着根棍子拨弄着火堆,不时往里面添些柴。
该隐提着只处理好了的野鸡走了过来,插好木棍,架在火上。
“都打发完了?”
“几个酒鬼而已,给点葡萄酒就走了,倒是你,每天往外跑......”
该隐没回话,只是按着他教的法子开始烤制。
罗伯特没再追问,只是换了个话题:
“罗兰,你为什么参军。”
“嗯?”
“就是,当佣兵。”
该隐想了会:“我,”他顿了顿,“我爷爷去世了,正好又赶上战争......”
他没继续说下去,就像只受伤的鹿,躲在阴影里清理着自己的伤口。
罗伯特没再追问,他似乎也明白什么样的伤痛结不了疤。
“你是为了什么。”
“我?我,”他咽了咽口水,看着火焰,那眼神像是在祈求怜悯,“我需要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