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级的学生们大眼瞪小眼地相互看看。有什么用?为了通过O.W.Ls?这也不是他们说了算的呀!
瓦尔登举起了手,他记得一件事,或许可以说明。
卡帕尔第以一种热情到夸张的姿态请他作答。
“我父母提到他们在野外探险的时候,”瓦尔登努力压制着面对卡帕尔第可能表现出的任何不悦,“曾经将一条河流当中的鳄鱼变成了木筏,来让他们得以安全涉水向前行进。”
卡帕尔第点了点头:“一个绝佳的例子,同学们,尽管瓦图本人不一定有意识到。在这个例子里面,鳄鱼是危险,涉水是需求,直接将鳄鱼变成木筏是以一个咒语解决了两个问题,远比驱赶鳄鱼和变出一座桥来得简洁又安全。这就是变形术的无数用处之一,经验丰富的巫师都懂得这一点。”他对瓦尔登的回答表示认可,“拉文克劳再加五分。”
“一个绝佳的例子”也没有比普通的回答更能赚得分数,瓦尔登不免有些失望。与其相信斯蒂芬妮的魔鬼训练真能赶在魁地奇锦标赛上能发挥多大的作用,他更愿意在课堂和平时表现上多做些努力。而且他明显感觉伊迪斯·斯芬索也是这样认为的。
如果得知学生们积极踊跃的表现源于魁地奇球队的训练压力,不知道霍格沃茨的教授们会作何感想。
下午有黑魔法防御课。上这门课的斯多吉·波德摩教授有着稻草一样的头发,但和瓦尔登的朋友戴维不同,波德摩教授的头皮要肥沃得多。
戴维极其羡慕这点:“我全家人的发量加起来都没他这么多!”
“禁锢法阵,是一种非常老派的施法手段,不稳定且存在诸多弊端。”这名方下巴的魁梧汉子用粉笔在教室地板上仔细地描绘出图形。
“禁锢法阵的定义十分宽泛,源于天然的魔力涡旋。不同文明的巫师都曾拿来试图创新完善:古埃及魔法师在金字塔内部的巨型空间中施加混淆视听的法术困住闯入者——但最终缺乏魔力维系,没能跟金字塔一起留存于世;中国的施法者运用东方哲学、引入法则的概念,突破了法阵容易被外界破坏的局限,并应用在战争之中——但法则的存在也同样给敌人带来了生机,只有更聪明的一方才能占得上风。”
图形画好,波德摩教授直起腰来,“当然啦,那些改良离我们十万八千里,这里是霍格沃茨,我们的课程也是教大家如何突破禁锢、保护我们人身安全的。在O.W.Ls中对付禁锢法阵最稳妥的办法是在上方施放一个天气咒,破坏构成法阵的符文。退而求其次的话,可以用粉碎咒破坏承载着法阵的载体——这样做会丢失一些分数。”
他擦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嗯……考虑到已经投入的时间成本,接下来三人一组进入圆圈合作尝试打破禁锢。”
学生们排起长队,瓦尔登抱着肩膀兜了一圈,找上了斯莱特林球队的守门员伯斯德。
“锦标赛第一场是你们和布斯巴顿,第二场是你们和德姆斯特朗。”瓦尔登盯着队伍前方,嘴巴几乎不动。
“是啊,我知道。”一脸青春痘的伯斯德拧着眉毛,“我们这几天正练着呢。”
瓦尔登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如果我方提议结盟共同制定策略,你们会有什么条件吗?”
伯斯德露出一个愚蠢的嘴脸:“我想想……你们认输怎么样?”
队伍往前移动了几英尺,斯芬索姐妹中的两个和伊娃成功用雨水破坏了禁锢法阵的一角。波德摩教授称赞道:“干得好,女士们,破坏法阵不需要做得有多彻底,撬动微末细节足矣。”
“哦,你是说让拉文克劳认输,布斯巴顿两支队伍自动赢下一局?你一直这么机灵吗?”
伯斯德嘲讽着耸耸肩:“打谁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