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羲蘅,你过来!”陶倪招手示意赢羲蘅走向他身边。
赢羲蘅满是好奇的走向站在两米高断房边的陶倪,陶倪见赢羲蘅快走到身旁便立马使劲拽住赢羲蘅的手说道:“等下我数到三,你便从这里跳下去行吗?”赢羲蘅站在两米高的断房边往下瞧了瞧,下面是一块番薯和玉米混合种的田地,刚收割没多久的样子。赢羲蘅心里满是震惊心想:这么高跳下去会死吧!吓得赢羲蘅边哭喊着说:“我不跳,我不跳,跳下去会死的,能不能不从这里跳下去?”赢羲蘅恨不得立马挣脱抓住她的双手,奈何双手拽的特紧,就像是对方特定要致她于死地。陶倪说道:“这里跳下去没事的,没事。”边说着边使劲抓住赢羲蘅的双手,拖拽着她走到断房边,话没说完,立马松手把赢羲蘅一手推下两米高的断房,赢羲蘅掉到田里,原以为死了,没想到竟毫发无损,心里如负重释。
一年后的夏季赢羲蘅前往爷爷家居住。到爷爷家第一年里,由于碍于贝南西风的影响,周围不论与她年纪相仿的姑姑还是大她一轮的小叔都与贝南西风相交甚深,无不袒护。邻里乡里年纪尚轻的男子无不心悦于贝南西风,由于一些女子喜欢的男子恰巧喜欢贝南西风,而这些女子信奉男子的一言一行。这也就意味着,几乎只要是贝南西风所憎恶的,这些男子也会憎恶。后因贝南西风与赢羲蘅发生纠葛,这也致使赢羲蘅在这些人眼里就是厌恶至极,娇生惯养的外来女子,不是言语讥讽,就是行为蛮横。最终彼此都不开心。不是这男的想给赢羲蘅一点教训,就是那女的手把手教贝南西风亲手掌掴赢羲蘅,若是这些办法行不通,便来个以邻为壑,栽赃嫁祸,外加苦肉计,附加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趋炎附势,总有办法可行。
生活在农村,为节约过年时上街买肉的钱,每家每户几乎都会养猪。每逢快过年的前几天,若是家里有养猪的农户,便会杀猪过节再请客吃饭。
爷爷家碰巧居住于农村,年三十也请客吃饭。请人吃饭当天,除了周围邻居,稍远的亲戚除了自己,家里的孩子也会跟着与自家长辈来吃年饭。一些与贝南西风年纪相仿的年轻男子关系匪浅。就在他们在一块儿商量着开席前玩儿些什么小游戏打发时间,突然一位说,玩儿:‘贼喊捉贼’,就是我们四个人里先决定派出一个去逮捕其他三人中的一位,逮捕到其中一位就让那一位与你一起逮捕其他俩人,直到所有人都被你们逮捕便游戏结束。
在一旁听到这几人商量的赢羲蘅挤身打断准备开始的游戏,身旁一位女生听后边说道,“一开始这游戏就没算你,你现在参与也没用。”“那我要怎样才能让我参与”赢羲蘅回答说。“很简单,我们这里四人,赞同你参与票数多,就意味着同意你的假如,相反便是否定你的参与。”“那好,投票吧”赢羲蘅回答。只听那女子说“不同意赢羲蘅参与的请举手!”四人里,除了说话女子先举起了手,然后就是贝南西风在赢羲蘅的注视下感觉不好意思拿否定票的主意,刻意半举然后假意收缩。一旁替贝南西风说话的女子问:“西贝,你究竟是同意她参与还是不同意她参与,你手已经举一半儿了,究竟是什么意思?”女子一边举着手说着,一边用手抓住贝南西风想伸直却刻意没伸直的手,然后怂恿身旁的另外两人也举反对票,另为俩人属于幽默型的人,把本是严肃的氛围,被另外俩人弄的嘻哈大笑。最后也没得出结论,女子直接询问俩人,“你们是同意赢羲蘅参与,便说‘同意’,不同意她参与,便说‘不同意’明白了吗?”俩人又在那说了一通话,女子不耐烦直接发话:“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俩人见不好惹也没说多的,到最后还没拿定主意。最后女子直接把问题抛给咱们,(准确的说是你们)一直想做“王后”的女主——贝南西风,问贝南西风:“你同意还是不同意!”贝南西风见俩男的看着她,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不同意’,而是刻意先犹豫,然后直接把问题又抛回给女子,那女子又把问题抛给男子,男子又把问题抛给另一位男子,抛来抛去还是没确定,男子受不了,直接问:“西贝,你究竟是同意她加入还是不同意她加入?”贝南西风顿时无言以对,女子替她说道:“哎呀!有些事情当面不好直接说,你们男生不懂我们女生,就别问西贝了。”“有什么不好直说的,什么我们男生不懂你们女生,我和我身旁这位姬博弈还是俩爷门儿,我俩不是挺聊的来的吗!”边说边笑,还不时看看自己身旁那位姬博弈小弟。
快要吃饭的时候,终于勉强全票通过让赢羲蘅参与游戏,开局不好,赢羲蘅首先第一位当警察抓贼。赢羲蘅原以为刚才咄咄逼人那位女子高挑,应该很好被逮到,没想到对方腿太长,不仅不好逮捕归案,反而在逮捕的过程中偷鸡不成反噬一大把米。
在追捕该女子的过程中,遇到一小道,大概跑到小道的二分之一处,突然脚底踩到一块大约直径3~4厘米长的石头,脚底一滑,从大约两米高的地方头顶往下径直撞上栓牛的石头,那石头宽约4~5厘米,长约12~14厘米,跌落过程中手里还拽着几根枯萎的蒿草。从被撞到的石头上赶紧站起身,只觉脑子顿时一阵眩晕。碰巧遇见邻家赵喻云和她好友正巧看见赢羲蘅的头刚撞上石头那一幕,俩人都很吃惊的问赢羲蘅“我的天呐!你没事儿吧?”。赢羲蘅尴尬的一句话也没说跑回家里,碰巧赶上吃午饭。
刚从高处跌落的赢羲蘅到家时没瞧见贝南西风,等进屋才看见那几人都在餐桌上吃的很嗨,此时的她赶紧端着一旁没人动过的饭到处找筷子夹菜,最后还是奶奶递给她一双筷子。赢羲蘅拿着筷子怕被奶奶知晓摔伤的事儿被责骂,而又碰巧忘记当天刚好下雨,从高处摔下后,头和衣服全湿的事儿,赶紧拿着筷子准备转身吃饭。没成想,刚转身就被奶奶瞧见,把赢羲蘅全湿带泥土和一些枯草的后背用手顺下扔到地上,看到头发上还扎着一根草,赶紧摘下问道:“你这是往哪里去,竟然弄得一身脏。”赢羲蘅慌张的急忙搪塞道:“就在周围不小心弄的。好了,你快吃饭去吧,别管我了。”奶奶也没咋说,直接吃饭去了。没过几天,邻居不知从谁的嘴里得知赢羲蘅从高处跌下的事,这事儿传的沸沸扬扬,最后等爷爷奶奶知晓这事儿也是他们传的快一周的时候,爷爷碰巧上街卖菜回家,一边整理自己篮筐的东西一边把数好的钱放进口袋对赢羲蘅询问:“赢羲蘅,我问你件事儿?”“你说吧。”赢羲蘅感觉不好有事儿要发生赶紧回到。“你前几天是不是从隔壁那家外面小道上摔下来?你老实跟我说,我也不骂你,也不会跟你奶奶一样会打你,你直接跟我说,我不会跟她说的”。爷爷小心翼翼的询问到,赢羲蘅见家里最讲信用的人都这么说了也只好直接坦白说,并且解释邻家栓牛的石头并没坏,当时的赵喻云可作证,可偏偏邻家不买单,偏说是你人头砸坏了人家拴牛的石头,百口莫辩,加之作证的人怕摊上事儿,更是一言不发,只有自己背下那口大大的锅。“那你知道这件事在邻居周围都传几天了对吧,那你为什么不跟我或者你奶奶说呢,我知道这事儿也是今天去卖菜,我要是今天不去卖菜这事儿估计不知要被其他人传成什么样。”爷爷有点生气说,但话里的意思大概就是说,赢羲蘅从高处跌落着地已是众人知晓,将会面临众人对她智商的猜测——可能是傻子,同时也面临着会给贫穷的家庭丢人。由于当时赢羲蘅年纪尚小,只知晓会丢人,其他无从知晓。
一年后,邻家小女孩找赢羲蘅玩儿,结果跑到贝南西风的小叔昌窦余家坝子里玩儿“贼喊捉贼”。结果他家大门禁闭,更是方便了游戏进行的场地。结果赢羲蘅玩儿的正尽兴时不小心膝盖一侧磕到他家屋檐下走廊上台阶的大石头上,一大口子鲜血直流,疼的赢羲蘅径直跑回家躲进卧室,找来白兰也就是黄葛兰泡酒的瓶子,拧开瓶口,挽起裤子直至膝盖,只见膝盖的一侧一条深长的口子映入眼底,染上鲜血的裤子鲜艳夺目。二话没说,先是倒吸一口冷气,然后直接用泡白兰的酒慢慢的倒进伤口里,然后看着从伤口里冲出多余的酒,痛的赢羲蘅眼泪在眼里只打转。接着又慢慢到了三次进伤口,突然觉得伤口不痛了,直接盖上瓶盖,准备出门。刚出卧室碰巧遇见奶奶,直接询问:“是不是在外面磕着了?”一句话吓得赢羲蘅赶紧回答:“怎么可能,没有的事儿。那个邻居家的小孩儿找我玩儿,我先出去了。”“都快晚上了,记得快回来。“奶奶提醒赢羲蘅。赢羲蘅二话没说赶紧拖着受伤的腿跑到昌窦余家找邻家女孩,跟她道别就独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