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自己教会的前任神明就是乔丫丫的父亲吧。

这一刻，宋方正好像想通了什么事情。他低头把手伸进裤兜，掏出了自己那个已经磨的飞边的钱夹子，从中抽出了一张银行卡。

这张卡是半月前，乔柳临走时放在菜篮子里的。

当时他还以为这张卡是误放的，如今想想，真的是误放吗？

宋方正回想起乔柳那天的神情。躲闪的目光躲过了很多质问，她几乎是把菜篮子塞给自己就离开了。

他拿出乔丫丫的手术账单，想起了卡里的金额，瞳孔逐渐扩大……

……

……

“我都说了不能这么搞。”

从京都回来的酋长把报告单一把摔在桌上，“这不就是浪费时间。一个个排查，得查到什么时候！”

“……”

艾文德皱眉，他揉着自己的眉心，怎么会呢，两个可疑的人全都没有踪迹了。

“你就不该那么早过去。”酋长从兜里把玩家检测仪拿出来也放在桌上，只不过这次他不敢再摔了，毕竟这东西摔坏了确实是没有顶替的。

于是他轻轻把它放下，再次恢复了暴躁，“在京都，查到了二三十个玩家，其中还包括一些不入流的小帮派，甚至还包括了新玩家。

根本没有一个人身上的能量波动能接近信众上万的老玩家。”

“你确定你好好检查了吗？”

“我确定，我要是没好好查，我把脑瓜子揪下来给你熬黄汤子。”

酋长一拍大腿，他从兜里拿出了一支录音笔，“而且我还找了证人。”

说完他按下播放键，从里面传出一个女声。

“我楚凝之用生命保证，万神会执行部第二席位执行官酋长在京搜查过程中恪尽职守，尽职尽责，共检查人员三十余名，发现小规模帮派三个，闲散玩家11名，中级玩家（即信众人数破千玩家）2名，高级玩家无。”

艾文德一脸黑线地听完，他认出来这人是谁，就是那天那个抄水表的小姑娘。

真是难为那姑娘能说下这么一大串。

估计人家还以为这是要做工作汇报呢，实际上就是酋长这小子拿来当自己勤恳工作的证据。

“可不许说是我的锅。尤其是副会长那边，他可以因为我开会不认真批评我，但绝不能因为这种事找茬。”酋长关闭录音笔，挺直腰杆说道。

艾文德扶额，“行行行，你这话别跟我说。”

那这人是去哪儿了呢？

艾文德看着自己在深州地图上画出来的一个个标记。不光是酋长没找到老头，他也没找到那个继承者的踪迹。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牢里关着的那个了。艾文德突然想到了来昂纳。

这个新逮回来的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毕竟三个不同阵营的高级玩家聚集在一个地方这件事本来就很可疑。

提审过程中，来昂纳表现的异常配合，有问必答，真诚到有些时候甚至显得艾文德很呆。

“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被迫的啊，我被抓去做事的，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给钱了。”

“作为一个玩家你居然缺钱？”

“缺啊，都赌了，一天不赌心刺挠。”

艾文德看着对方的信用卡流水，一大半确实都是在澳门的消费。这小子确实是没少赌，三四年扔进去几十个亿，亲爹是王剑林也扛不住这么扔。

“对方答应给你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