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时候一身一次性无纺布的解剖服就足够应对工作了。
只有遇到特别特殊的尸体,他才会穿上一种加厚的如同宇航员太空服的解剖服。
此刻,徐行二就正穿着加厚解剖服,解剖室内的换气扇也已经开到最大功率,
隔着一道门两人似乎都能感受到那股辣鼻子的味道。
吴错从隔壁的更衣室找出两个塑料护目镜,又找了两只口罩,两人戴好了才走进解剖室。
“你们怎么来了?”解剖床边的徐行二抬头问道。
他正用一把电锯锯着尸体的肋骨,姜黄色、暗绿色的尸液粘在白色塑胶手套上,
让人不忍直视,就连一旁的法医助手都面露菜色,看来是刚刚吐过。
傅琛冷着脸,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
将两份案宗往桌上一放道:“能从尸检的角度与这两起旧案做对比?
根据我的观察,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一伙人做的案,不过还是需要您的专业意见。”
对于徐行二这么尊敬,是因为徐行二是法医界的顶尖,因独特的尸检方法,已经助警方们破解了很多悬案。
即使是司令在这里,也要尊称一声您。
徐行二点头,“我看看。”
说着他摘下塑胶手套,打开案宗,细细观察着照片,尤其是死者胸脑部伤口的照片。
十几秒后,徐行二转过头,两人沉声道:“伤口的缝合出自同一人之手。”
“您……这么确定?”吴错显然不太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