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馨惠对周遭环境显得格格不入,她拉着朱伟业想要离开。
朱伟业心中生出一计,转头询问骆馨惠,问:“你那个所谓的继父,是不是很贪财”?
骆馨惠闻言,微微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非常贪财吗?”朱伟业进一步追问。
“是的”,骆馨惠再次点头确认,说。
朱伟业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我看也是,竟然都追到公司来了。不过,我有办法对付他。”
骆馨惠闻言,脸色骤变,她紧紧抓住朱伟业的手臂,急切地说:“你……你别冲动,不能打他”。
朱伟业笑着安抚,道:“打他?那可不是我的风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起来,你打算请我吃什么”?
“候阁路那边有家面馆,要不……我们去吃面怎么样”?骆馨惠建议地讲。
“嗯,候阁路?听起来有点距离啊”,朱伟业说。
朱伟业思考了一会儿,随即恍然大悟,这里附近,确实没什么经济实惠的餐馆。
骆馨惠略显尴尬地道:“我们可以坐公交去,那家面馆的面特别好吃”。
“行,反正我现在囊中羞涩,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朱伟业爽快地道。
两人搭乘公交,二十分钟后抵达了面馆。
用餐完毕,朱伟业坚持要送骆馨惠回家,尽管她一再推辞。
朱伟业心中好奇,想亲眼看看骆馨惠的生活环境。
下车后,他们来到了一个老旧城区。
这里的治安状况不佳,夜晚更是昏暗冷清,对单身女性而言颇为不便。
更令朱伟业惊讶的是,这里距离公司竟然如此遥远,乘坐公交需一个多小时。
朱伟业不禁转头看向骆馨惠,心中满是疑问,她得起多早啊?
骆馨惠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连忙解释地道:“这里虽然条件差点,但房租便宜,一室一厅只要三百块”。
“你可真够艰苦的。”朱伟业摇头叹息,随即问道,“你在这里有没有朋友?”
“没有”,骆馨惠低着头,声音里带着几分落寞,回答。
朱伟业继续追问:“那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四千五百元钱”,骆馨惠回复。
“那你是怎么舍得住,这么便宜的房子”?朱伟业不解地问。
骆馨惠无奈地回答:“我得把三千五百块寄回家”。
朱伟业问:“借那么多钱回去干嘛?工资都寄完了”。
“我妈生病了,我爸没工作,在家照顾她,三千多还不够用呢”,骆馨惠回应。
“那你自己呢?”朱伟业关切地问。
骆馨惠算了算,回答:“我留一千块,三百交房租,五百吃饭,还有两百元,用于公司里的应酬和人情往来”。
朱伟业听后,苦笑不已地讲:“这么算来,你连买日常用品的钱,都快没有了吧”?
骆馨惠苦笑点头,生活的艰辛尽在不言中。
昏黄的灯光掩映下,骆馨惠的面容,被柔和而模糊的光线所笼罩,让人难以察觉她是否脸颊绯红。
面对朱伟业的询问,她选择了沉默,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