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直接去了医院,次日凌晨两点,云城突降暴雨,雷鸣不断。
薄临城待在病房里,看着睫毛微微颤动的秦尔冬,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发热,颤动,还有心口无法抑制的雀跃和欣喜。
而在别墅里,时暖听着一声又一声的雷鸣,睡得极不安稳。
醒来的是已经是第二天了。
外面的阳光亮得几乎刺眼,时暖睁开眼睛,入目陌生又熟悉的陈设。
这是薄临城的卧室。
头疼欲裂,她昨晚在客厅喝酒,之后……
之后的事情她就断片儿了。
她肯定不可能是自己到男人的卧室来的,时暖咬了咬唇,掀开被子下床,目光落在那双摆放整齐的拖鞋上。
眉骨动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着装,收拾好了,女人窝在阳台的软塌上给薄临城拨电话。
一天,一共拨了四十九通电话,没有一个回应。
唇边是冷冷的笑,时暖把手机扔在一边,随手拿了本杂志看。
时暖回到杂志社便接到出去采风的任务,时间是一周。
地点是距离云城较远的清河镇,镇上风景古朴,文化复古,是个拍景的好地方。
和她同行的人自然是许风。
星期二时暖就踏上了去清河镇的旅途,她临走之前,还是他发了一条短信。
没有地点,没有归期。
只一句,“有事,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