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恰好打岔,谁知道秦默会不会问出什么石破天惊的话来。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把玩着腰间垂下的香囊,抢先开口道,“秦九郎,那个……劳烦借你簪子一用。”
秦默“嗯”了一声,并没问为什么,伸手将头上的乌木簪取下递了过来。他今日冠了小玉冠,就算将簪子取下,也不会影响风仪。
见他没有再提起方才的事,公仪音暗暗舒了口气,她伸手接过木簪,将尖锐的一头对准放在床榻上的枕头猛地一刺。
只听得“哗啦”一声,素色布料被划开来,露出里面装着的决明子和绿豆,隐约间,还有一点金光闪烁。
公仪音眸色一亮,伸手一拨拉,从中拣出几块金饼来。
时下虽然金子市价不稳,以布帛粮食为钱财的方式更为流通,但轻絮这等坊中乐伎,自然是没有能力屯布匹粮食的,想来也只有金子体积小又易于藏匿一些。
她用手掂量掂量,分量不轻,轻絮一个小小的乐坊女,真能存下这么多金子来么?
秦默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九郎……”公仪音看向秦默,“轻絮竟然私藏有这么多金子,实在有些蹊跷。”
秦默点头,“看来要传窈娘来问一问了。”
公仪音朝外间走去,沉思道,“九郎,你觉得,那个温良禹是不是凶手?”行走间,手指随意拂过垂下的珠帘,叮咚作响。
秦默撩起帘子,也走到了外间。
“现在还不好说。”他若有所思道,“但他方才的惊愕神情,不似作伪。我好奇的是,他口中的那个她,究竟是谁?”
公仪音转头看向一侧的窗户。雕花窗户紧闭,一丝风也漏不进来。
她移步走到门口,身子半蹲,仔细端详着门后的门栓。
“九郎,你过来看。”
公仪音指着被窈娘撞坏的门栓,缓缓分析道,“这门栓虽然已被撞坏,但还是可以看出,这门,本来是从里面拴住了的。”
秦默看一眼,点头同意了她的看法。
公仪音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她抬起头,眼中神色清透夺目,用一种舒朗而斩钉截铁的语气道,“若温良禹不是凶手的话,那这,便是一桩密室杀人案!”
题外话
嘤嘤嘤,夭夭快忧桑死了,收藏呢?留言呢?
姑娘们的身影都到哪里去了……难道夭夭写得不好看吗//
啊啊啊,好怨念。
看来我要跟某只说的那样,挥舞着我的五色小内内摇旗呐喊一番了。
如果还是没有效果,我就扒了秦九的衣服!
卖肉!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