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的废纸箱积攒多了,周喜乐里外家务收拾个边,竟然冒出些许稀汗。
门房楼底下那群堆在一块的大妈又开始给别人传经授教。
“唉余衣,我这上午又拖地又做饭伺候你,真当我是家里的老妈子,你看看这大中午,赶紧起来把洗衣机的衣服给晾了。”
周喜乐抵得拖把,眼神横眉冷对。
婆娘一声吼,余衣不敢惹自家姑奶奶,翻个身双手抬起表示投降:“我去我去。”
余衣打着瞌睡,嘴里秃噜秃噜地像是在嚼地瓜干。
“你昨晚不是叫我记得早点叫你吗?”周喜乐用筷子夹起煎蛋,忙活喝着奶茶,一脸享受。
还在睡意中的余衣忽然惊坐起。
“哎呀,我给忘记啦,去做英雄呢。”余衣吃着烧卖,急匆匆出门。
咣当一声,周喜乐堵门:“余衣,我发现最近夜不归宿的次数愈加频繁,你要是辛苦夜晚工作告诉我一声。”
余衣稳住她的手:“放心吧,我办事你放心。”
这话说出口,周喜乐彻底疑惑的心满天绽放。
有鬼怪。
楼下。
余衣打着电话,李岁聿带着墨镜,端着浅色薄衫隆重出场,他不怕,谁让咱单身汉一枚,也不知是幸运还是悲伤。
“你不会这么快就搞定你媳妇了?”李岁聿偷偷朝四周,“我听说结婚后媳妇管得严,我告诉你我最近经济输出跟不上,你给接济接济我。”
多年不见,李岁聿爱好攀可怜的脾性依旧没有改,要是从前余衣毫不犹豫救济,但今时不同往日,不能以兄弟为重。
所以兄弟,众所周知,能在家庭掌握财政大权的丈夫都是不合格的。
“你最近在谋略怎样复杂计划,别是给人家看孩子。”余衣尽量避免踩雷操作,镇子繁琐的事物尤其多免,只要诚恳到位,遇上顽固不冥的人也能抵御一二。
“听说三娘家有群还在上班的娃崽继续有人临时看护,当好我路上就把这活计给揽下来。”李岁聿心情愉悦而激动。
南北墙有个小道胡同,经常出没些非常狡猾的流浪动物,为统一管理,年轻有为的原姐就主动请缨把动物全部圈养起来,辛苦打造儿童乐园。
隔壁对面就是新开业的动物园,两家死去活来的不对付。
照顾孩童是个无比艰辛的体力活,照顾宠物不仅身心愉悦,还是让你成为最有耐心的石像。
余衣走进起,表现得心应手,抱着萨摩耶松松暖暖,当年不听讲关于宠物课堂可是使用浑身解数逃离,这时候看悔不当初。
差点毁掉进修的机会。
甚至违背老妈的意愿独自踏入社会,没多受老太太催眠式的反侦察聊天。
“余衣,原姐提前说了,有个小浣熊从田地丢了,叫我们去看看。”李岁聿放下狗粮,拿起衣服正往门外走。
“嘿嘿,这可是真神奇,小浣熊这么可爱的动物居然会离家出去。”
“唉,你等我。”
两人走到稻田乡间的青草地,近旁能看到卷着腿裤,埋着泥土的庄稼汉弯着家,有团队的青年人笑得苦哈哈的捶着腰。
“今年我们暖焉镇刚打开旅游通道,从远方来打卡的外地人抢着跟我们干农活。”李岁聿眼神平静止水,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
回过头,只看见一个穿着牛仔服装的小女孩背着箩筐,里面装些白菜,看稚嫩青葱的脸面不过八九岁上下。
“小姑娘,你这往哪里去?家里都有谁啊?”余衣说。
姑娘偏瘦,背篓重量远超与她。
小姑娘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脚底步伐走路显得凌乱些,却格外稳重。
余衣招摇小姑娘,想跟她聊聊哲学,不然有打架的碰撞声,随声音看,红棕棕的身影在俊俏人群横冲直撞。
“余衣快看,有妖怪要吃掉他们。”李岁聿大喊一声,推着余衣就往那边的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