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说法很空灵,感觉不是在讲两个人的婚姻,而是在讲童话里的故事。”
“是的,大多数人的婚姻,就是一个空壳,但这种空壳,是套在没有内涵的两个灵魂之上。他们之间有爱,有精神,婚姻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召唤,是他们内心的确认。这对他们来说,十分有价值。”
“可惜,我们不能结婚,说实在,要是跟他在一起,我也想召唤出我们内心的价值。”
雨桐知道,他在说与忆霖的事。
“你们也可以,如果想结婚,可以去美国或其它国家登记。结婚,是一种仪式感,这种仪式感是你们对彼此的领受。”
“嗯,不过,目前我还是想跟你认真谈谈宋简的事。”
“我说过了,不可能。”
看到雨桐这么着急拒绝,明岸请求她听完自己的话,再做决定。他指着正躺在草地上的一大一小,“你看,他是多么喜欢他,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生小孩的。如果你愿将他留在我们身边,这真的是上天最好的礼物。”明岸看着她,那眼神带着一丝期盼与请求。
“我知道,可是……他是我的命,不是礼物,或是其它什么东西。我没法把他留在你身边。但是,你可以一直是他爸爸,忆霖也是。”雨桐十分认真的看着他。“还有,姐姐永远也是姐姐。我们只是结婚那份关系,给我们更多的自由去面对自己。关于那合同上写的,我都不要,我只想要自由,一份重生后的自由。但,你与姐姐,会一直是我的家人。我会定期与你们见面。”
明岸看无法说服雨桐,只得叹了一口气。对于,两人的关系,他实在是无法说出有力量的言语。只是在结束送系的前夕,他也感觉到了一种遗憾,这种遗憾就好像失去了一点什么东西。但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晚上,忆霖问他有关宋简的情况。
他摇了摇头。
“我想她也不会答应。那你姐那里?”他欲言又止,看着明岸
“如果只是要解决问题,很简单,当初签下合约的时候,她也不知道。如今要结束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忆霖明白他的意思。
后来,明岸也是这么做的。与雨桐协议离婚。而明惠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是好几年以后的事了。
签定离婚协议后,雨桐带着宋简去了音乐学院任职。但是在签署离婚协议那天,穆迪与家人陪同妹妹去领取结婚证。当他在外面等候的时候,看到雨桐从离婚处出来,心里一种狂跳。
他不能确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
待他们走远后,又进去问了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给了他确定的答案。
“她离婚了!她离婚了!”他脑海里默默地回响着这句话,虽然没有什么过于激动的情绪,可是心脏一直强有力的搏动,让他知道,自己很在意这件事。
可是当他到她住的地方找他的时候,李明岸告诉他,她已经离开了。
他很卑微,想知道一些有关她的消息。
而李明岸却并没打算告诉他。
“我不知道,签过字以后,她就带着孩子离开了。”
“怎么可能,你不可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呀?”
他来了很多次,李明岸还是那句话。有一次,他们刚回来,就看到了穆迪的车停在了近处。
明岸目不斜视,直接走了回去。忆霖实在看不下去,对他说:“雨桐在榕城音乐学院。”
“呀,谢谢!李先生,我现在就去找她。”他欣喜若狂,转身就往车上跑。
“穆先生,她现在叫宋晰。你到声乐系找宋晰才能找到她。”
“好的,谢谢!”他开着车,径直向心中开满鲜花的大道走去。
音乐学院的房子是古朴的红色,与现在建筑不同的地方是,它还盖着中式碧绿的琉璃瓦片。声乐系掩映在一排茂盛而古老的的大榕树下。他站在那幛房子根前,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从门口进进出出。
他走进大门,在大厅的工作的引导下,找到了宋晰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