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用自己的能力,帮人解除痛苦,也是一件挺开心的事情。
“夫人…”
“别那么客气,不嫌弃的话,叫我小凤阿姨吧。”
其实她挺想让陈然叫她姐姐的。
但陈然都叫高小琴阿姨了,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所以才让孩子叫他哥哥。
“那个,小凤阿姨,那我回去了。”
陈然很清楚,称呼的改变,意味着关系的转变。
这高小凤,恐怕也挺看好他的。
真是奇了怪了,这姐妹俩品味一样?
“陈然,”高小凤也改了口,不再叫生分的陈师傅,
“这周日,你有空吗?”
“啊?”陈然愣了愣,日…“应该…有吧。”
“那周日,我请你吃顿饭,好吗?”
“再说吧。”
陈然找了个理由溜了。
你这是怎么了,过敏了吗?
怎么听什么都往那方面想?
天亮了,陈然驱车前往机场…
此行如何,能否改变命运,就看事情是否顺利了…
山水集团的豪华庄园里。
祁同伟从浴室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被一条白毛巾揉搓着,他边擦边问,正对着镜子打扮的高小琴,
“听说昨天有个新客人,挺年轻的小伙子?”
“啥背景啊,还得劳驾你亲自迎接?”
在这片地盘上,祁同伟就是那个隐藏的大老板。
手下心腹、眼线众多,山水集团的一举一动,全在他的眼皮底下。
高小琴作为这里的女主人,自然心知肚明。
不然,她也不敢在这儿让陈然检查口腔。
但她一点也不慌,也不能慌。
“就是个小年轻,才十九岁。”
她轻描淡写,仿佛在聊吃饭喝水般寻常的事。
“祖传中医,那推拿手艺,绝了。”
“咱们这儿的师傅,没一个能比得上他一根手指头。”
“这种人才,我想拉拢过来。”
祁同伟没有半点质疑,
“哦?真有这等人才,那必须得拉拢。”
他走到高小琴背后,替她揉捏肩膀,
“瞧瞧你,肩颈腰腿,哪儿哪儿都有问题。”
“得好好保养,不然老了受罪。”
他又追问,“人家啥时候来上班?”
高小琴摇头,
“心高气傲的,还没答应呢。”
“没答应?”
这让祁同伟也吃了一惊,居然有人敢拒绝高小琴?
这不是找不自在嘛!
“对,没答应,我开十万一个月,他都不动心。”
高小琴没提想送车送房送卡的事。
初次见面就这么大手笔,祁同伟即便不说什么,也知道她做事有分寸。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万一祁同伟偏偏在意这茬呢?
“他说自己还年轻,想出去闯闯,多见识见识。”
高小琴补了一句,这次轮到祁同伟摇头,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想当初,我也那么自信过。”
“直到撞了南墙,头破血流,才醒悟。”
为了改变命运,祁同伟曾低头。
他在大学操场上,向大他十岁的老师下跪求婚,震惊众人。
这一跪,铺平了他的仕途。
却也彻底改变了他,变得不择手段追求权力和利益。
因为他再也不愿体验那种无权无势的憋屈生活。
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是五味杂陈。
但这些,懒得想了。
他摆摆头,把这些不愉快的想法抛开,
“改天你把他约来,我帮你劝劝。”
“好。”高小琴应允了。
她忽然有点兴奋,
在祁同伟眼皮子底下“偷人”,这感觉还挺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