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下面的小厮在收拾残局,一旁的客人一脸惊魂未定,叶羡安也没有多留的打算,悄悄地跑了出去。
看着天光,时日大早,就这么回去也无所事事,叶羡安准备去找些乐子。
去赌坊显然没有了那个本钱,未过片刻,叶羡安就想到了另外一个去处。
南街的繁华在这临江府倒可以称个最,这里最有名的还是各种糕点,桃花酥可谓是名满临江府,不过叶羡安不太喜欢这些甜口的食物,他感兴趣的是另外一个去处,勾栏。
并不像青楼那种不正经的地方,南街的勾栏盛名的是那种小曲,是那些显贵老爷们最喜欢的消遣,叶羡安常常挑一两位官老爷,跟在他们身后充当随从,免了入场的门钱,勾栏是不会问这些官老爷收入场费的,毕竟,那些老爷出手阔绰,一曲下来,单单是打赏,就能让老板喜笑颜开。
今日的场子异常火爆,临江府的名妓李芯蕊登头卖场,倒是吸足了眼球,只见初登台,一身花摆裙打扮便吸足了眼球,浓妆淡抹,一头长发高高盘起,倒向一位端仪的贵夫人,很是对那些官老爷的胃口,更有甚者,刚一出场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金银细软抛了出去,只见那老鸨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连忙吩咐戏子们去捡。
待风波平复,李芯蕊方才开口,突一开口,犹如那百灵鸟一般,台下的观众都聚气凝神,不敢发出声响,叶羡安也津津有味的听着,闲暇时还不忘从看痴了的官老爷身前的盘中抠出一粒葡萄,滋味倒是美得很。
一曲结束,场下掌声轰鸣,“再来一曲。”众人起哄着,李芯蕊有些尴尬,老鸨走出来解了围“各位看官老爷们,不要坏了这的规矩,一次出场只唱一曲,唱的多了,这曲的含金量就没那么金贵了。”老鸨安抚着,李芯蕊也是鞠了一躬,缓缓退场。
客人起哄着,但还是阔绰的给了赏钱,甚至贴心的说给买些好物件,莫要亏待,老鸨含笑点头应着。
趁没人注意,叶羡安悄悄的摸到了台后,这勾栏是双层结构的,一楼是供客人听曲的地方,二楼是那些戏子生活居住的地方,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叶羡安蹑手蹑脚的上了楼,推开了一扇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具白花花的身子
“怎么刚回来就换衣服。”叶羡安红着脸,别过头,顺手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你还害羞不成,这可不像你。”只见李芯蕊嘴角含笑,慢悠悠的给自己穿上一身白色素裙,卸了精致的妆容。
“怎么,你就真不怕我按捺不住,把你扑倒在床上。”叶羡安回声道,只不过那双眼始终安放不住,悄悄瞟了瞟又拉了回去。
李芯蕊闻言,倒是靠了过来,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挑了挑他的下巴,随后张口说道“如果师父想要的话,妾身也不是不可以。”张口突出一口香气,但是这香艳的场景却让叶羡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啪!”一声犀利的脑瓜泵,李芯蕊捂着头蹲坐在地上,眼角喊着泪,委屈巴巴的说道“你做什么。”
“当然是明证师法,防止你日后欺师灭祖。”轻哼一声,叶羡安说道。
只见李芯蕊翻了个白眼,起身为叶羡安搬来一个椅子,“师父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说好了,借钱的事情免谈。”
叶羡安靠坐在椅子上,“为师养教了你那么久,你就是这么对待为师的,你开了这素青楼,赚了那么一大笔钱,就不能分给师父点。”叶羡安痛心疾首的说道,仿佛她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不要,不给,不行。”李芯蕊来了一个拒绝三连,“师父想要了我的身子,晚上可以洗白白送进师父房里,但是想动我的小金库,除非你杀了我。”李芯蕊叉着腰,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