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使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也一定不告诉她。
江晨逸就是这样一个人,余音简直不能再了解他,所以干脆也没有想问,不想自取其辱了。
穿好衣服以后,江晨逸忽然看着余音,脸色有些奇怪的问她:“疼不疼?”
“……”
什么鬼?
江晨逸突然的提问,让余音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修长的腿压在床上,床单下陷,他靠近余音的脸,神情有一丝诡异。
“我的意思是,好久没做了,你会难受么?”
“……”
“感觉也没有多久吧。”余音忽然说了一句。
江晨逸闷笑:“是么。”
“你还会记得这个。”
余音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江晨逸离开之前,坐在床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说:“我能保证让然然和之前一模一样,但我发誓,他受到的伤害会减免到最少。”
余音不知道江晨逸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但她听了,心里就很难受。
直到江晨逸离开,她也没有说一个字。
江晨逸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余音才开始起床穿衣服,磨磨蹭蹭的,过了好久才从会所出去。
在会所门口,果然再次碰到了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