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认真点头:“绝无虚言。”
“妾身谢王爷,妾身一定好好照顾宋格格,就像金嬷嬷照顾妾身一样。”
年世兰一脸甜蜜地将头靠在胤禛肩头,憧憬着未来的日子。
十五这天,到了倚梅院,胤禛又对柔则说:“菀菀,你太温柔善良了。两个孩子也大了,我决定给后院的人立规矩,每日辰时必须来倚梅院请安。耿氏升为庶福晋,迁到玉叶轩,宋氏迁到兰华院。你要是觉得麻烦,我安排让月儿和丹珠帮你。”
柔则疑惑:“你和年氏闹别扭了?”
胤禛叹了口气:“菀菀,我有时做事会疏忽你的心情,但你要相信,你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越过你。”
柔则主动环抱住他:“四郎,我信你。”
只是第二天早上他离开倚梅院后,柔则神色淡淡地说道:“除了苗妹妹能说动他,还有谁能左右他的想法?他倒是把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了。”
芳若没有想到自家主子看得如此清楚,可想到他们夫妻貌合神离,心里有几分无奈,也更加敬佩苗嘉卉的高风亮节。
她忍不住说道:“苗侧福晋向来对事不对人,嘴硬心软,肯定是看不惯年侧福晋的霸道,”
柔则幽幽叹道:“天不老,情难绝。心有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是我背负了太多东西,辜负了她的姐妹情谊。”
芳若更加无奈了,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容易伤春悲秋,没事就喜欢念一些听起来就很愁苦的诗。
但愿恢复每日平安的规矩后,主子没空念诗。
三月初一,雍亲王府后院开始恢复了每日请安的规矩,除了吕盈风和甘丹珠住在西路离得远,其他人距离都很近,没有理由推脱,除非真的生病。
因为是第一日,苗嘉卉也到了,她是来欣赏权重成果的。
胤禛也在,柔则腰杆挺得笔直,说了几句场面话,便让众人散了。
出了倚梅院,甘丹珠三步两步追上苗嘉卉,小声说:“蓁蓁,我能把你给我的怀孕方法告诉齐月宾吗?如今府里的老人就数我和她最可怜了。我虽然侍寝次数和她差不多,但时日总不对上。我想看看到底是不是时日的问题。”
苗嘉卉提醒道:“你和她如今手里拿着管家权,突然跑去和人家说,你赶紧怀孕吧,人家会怎么想?”
甘丹珠却说道:“蓁蓁,你就是读书读得太多了,管家权哪有子嗣重要。你看看李氏就知道了,比我还笨,就因为能生,凡事逢凶化吉。”
苗嘉卉直言道:“李氏是因为颜色好。”
甘丹珠白了她一眼:“不能说点好听的吗?你就说是不是也有能生的原因?”
苗嘉卉只能点头承认:“确实能生。你想说就说吧,千万别让王爷知道。到时年氏一年生一个,你们通通抱脚哭。”
甘丹珠道:“我要是早告诉王爷,会如今还没怀上?齐月宾比我还聪明,她能做那样的傻事?”
苗嘉卉没有再多说,任由她去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