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沂王殿下,
郧州乱民聚众作乱,
甚至敢袭击南漳县府,
据简直无法无天,
如果不从严从重处理,
恐大明其他地方也会有学有样!
老臣推荐抚宁伯朱永为总兵官,领京营人马,
另外着湖广总兵白圭提督军务,前去平乱。”
朱见深刚在龙椅上坐稳,
吏部尚书王翱马上拱手弯腰上奏到。
“噢!!!”
朱见深见到吏部尚书王翱的激烈反应,倒有些好奇起来了。
当初蒙古鞑子寇边,
这帮大臣们可都是推三阻四找各种理由不想出兵,
怎么现在只是小小的一个民乱,
就这帮家伙这么着急,
甚至上赶着要速速派兵镇压,
甚至连大将都找好了,
一副要把郧州乱民彻底剿灭的样子,
难道那帮造反的家伙掘了王翱他们家的祖坟吗?
朱见深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内阁首辅王文就跳了出来大声的反驳道:
“王翱你想干什么,
大同宣府边关刚刚稳定,
大明正直休养生息之际,
怎可再次出动大兵。
再说,
郧州那帮人,
只是活不下去想抢点粮食而已,
用得着出动大军嘛!
还想让京营出兵,
战事一开,
所需粮草和银子都是一个天文之数。”
王文皱着眉头指着吏部尚书王翱的脑袋就大骂道。
“沂王殿下,
可不能信这个老匹夫的!
这老匹夫的老家是襄阳府的,
他的同族同乡手段太狠,
逼得下面的老百姓不得不反,
他想借朝廷的大军为他的家族和族人解困。
老臣认为,
此次郧州民乱完全是人祸,
全都是郧州附近府县逼迫太紧才导致的,
老臣愿意为钦差,
前往郧州招抚乱军!”
王文显然是对吏部尚书王翱等人的行为实在是看不过去了,
直接把吏部尚书王翱的裤衩子给抽了出来。
“你…………
王文,你休要血口喷人!
老夫一家定居京师已多年,
何谈为同族谋利之说!”
吏部尚书王翱气的破口大骂,大声的反驳着。
“殿下,
这个老东西完全是血口喷人,
老臣一切全都是为朝廷考虑,
郧州民乱由来已久,
历朝历代都为祸已久,
让周围的府县苦不堪言,
现在他们竟然敢攻打县城,
如果不快速的快刀斩乱麻,
将他们扼杀于萌芽之中,
那么凭借着郧州山区人数众多的乱民,
下一步他们必定敢攻打府衙!”
吏部尚书王翱越说越激动,最后跟是趴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哭喊道:
“殿下,
郧州地处四省交界,
周围的武昌府,
南阳府,
汉中府,
信阳府,
襄阳府,
光州府,
全都是大明主要纳粮区,
如果让此次乱民影响到了周围的其他府县,
那么来年朝廷的粮税必定受到影响。
当务之急应该快刀斩乱麻,迅速领兵平乱,
这事对大明百利而无一害啊!”
吏部尚书王翱在下面说的声嘶力竭,一副为国为民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