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新加坡那边的政府,出台了最新的房地产政策,对我们现行的项目有些影响,一直在对接协调。”
令从民端起桌上的茶杯,浅浅抿了一口,“江舒的事,你都知道了?”
令洵顿了顿,点头恩了声。
说话间,令老夫人忽然哭起来,“那孩子我看着长大的,如今做出那样激烈的事,你呀!脱不了干系。”
丁芙兰忙靠近令老夫人,手轻轻搭在后者后背上,轻轻安抚,转头对令洵说道:“你上次在江畔府那么一闹,听说江舒那丫头回家不吃不喝好几天,今天下午直接在浴室割腕了……幸而没有生命危险,我们知道消息都吓坏了,阿洵,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令洵眸色幽深,轻轻靠在沙发上道:“是她自己非要闯到我家里闹事,我只是履行自己应有的权力罢了……至于她自杀,既不是我教唆、也不是我指使,所以与我无关!”
令老夫人哭声更甚。
令从民眉宇间虽有不悦,也没有立刻表现出来。
他看了眼沙发上掉眼泪的令老夫人,目光转移到令洵身上,“去书房说。”
父子俩将战场转移到书房。
令从民坐在书桌后的梨花木椅子上,伸手对令洵做了邀请的手势,示意他坐下。
父子俩相向而坐,令从民阴着脸,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江舒,这也无妨,我们令家未来的儿媳,家世并不是第一个需要考虑的因素,人品、学识、见识才是第一位,北城优秀的女孩子很多,你可以慢慢选择。”
令洵事不关己的嗯了一声敷衍 。
另一边,令从民对他敷衍的态度极其不满意,抬高了些音调,“可是你!不应该找个从小县城爬上来毫无背景的野丫头!”
令洵忽然抬头,长睫颤了颤,眸色复杂。
不等他说话,令从民继续说道:“没背景就算了,竟然还和盛澜父子同时搞在一起!你脑子是进水了吗?”
令洵一言不发,冷冷的盯着鲜少发脾气的父亲。
令从民在屋内踱步,极力抑制着胸中的怒火,“你一向沉稳、冷静,这是你的优点,公司交给你我也放心,可最近都做了些什么事?动用你康叔叔的关系,调尧尧去照顾那女孩的妈妈,前几日还给她买车!阿洵,你难道缺女人到如此地步?都不挑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