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叫你们晚些时候来吗?若是这样露馅儿了怎么办。”
“嗯?你什么时候告知过我们?”
“你们,难道没收到我的信吗?”
陵章不解,“没有啊。”
“奇怪,难道是鸽子被谁射杀了?”缃帙想起之前送出的那封信,临走前师父给了她一个充满异香的小瓷瓶,说若是传信,将瓷瓶打开便会有鸽子前来。而他身上的一物更是会引导信鸽。按理说,这信本应该送到啊。
“不过,师父到底在哪儿?”
好端端的,见她又提起此事,陵章头疼地说,“今日活动得太多,我已有些承受不住。我觉得我该回去休息了。”
回去休息?
缃帙的眼睛一亮,附和道,“的确,我看你也没精神了,早些歇息吧。我出来太久,也该回去了。”
“那既然如此,我便先走为上”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缃帙伺机跟上。小样儿,你不说我就亲自去看!到底有什么秘密,让你和师父把我耍的团团转!
跟着陵章的身影追出了好几里,见他往市区的方向而去,缃帙不免疑惑。住在市区?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看来师父深谙这个道理嘛!还没等到自己给他送信,他老人家就亲自赶来了,之前还故作高深,结果自己也屁颠儿屁颠儿跑来了。
而君璟?
他为何要那样做,是为了帮她,还是另有所谋?
心中思量间,一眨眼的功夫,陵章便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中,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缃帙一个懊恼。正在此时,身后响起一道男声,“缃帙公子。”
将她带到了君璟的书房,君烨便退下了。临走前,他满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她,那眼神让她一个寒颤,看着面前敞开的书房大门,她隐隐有种,即将步入鬼门关的感觉。
“回来了。”
“嗯。”
转过屏风,君璟正坐在桌案后,见到她进来,他起身朝她走来。他越靠越近,直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缃帙的身子突然僵住,这是?
“我很担心。”
“啊?”
他埋首贴近她,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颈间,“你松开了手,我也找不到你,我很担心。”
“嗯,不怕,不怕。”轻拍着他的背,缃帙感觉他像个孩子一样汲取着母亲的温暖。嗯,母亲?
“我只是一时有些要紧事,这才,你可不要生气。”
见她没有逃开自己,他便很知足了,“我怎么会生缃帙的气呢?我只是气自己,不能保护好你。”
南卿松开她,双眼锁住她的脸,话语间都是温柔。倒是缃帙听了这话,耳根子一红,“我,十八般武艺,我能保护好自己。”
耳边传来他的轻笑,缃帙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倒是我忘了,以缃帙的功夫,无人能伤到你。”
见他丝毫不过问自己去何处做什么,缃帙也暗自松了口气,若是他真问起,她也不愿编造谎言来骗他。一言尽,两人皆无言。良久,受不了他炙热的视线,缃帙开口道,“天色已晚,我好像该回去了。”
“的确是有些晚了,今日想必你也累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
缃帙用手止住他,解释着说,“这么晚了,你也很累,我自己回去便好。”
“那便,让君烨”
“不不,此言差矣。”
望了一眼门外隐约的身影,缃帙一脸认真,“方才回来之时,君烨便已对我动了杀念,想必是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
“哈哈,我倒不知,君烨何时变得那样小气!”
刻意提高了音量,说与外面的人听,外面的人身子骤然僵住,很不理解为何今日的主子总是胳膊肘外拐。
“既然如此,我便回去了。”
“好。”
出门时,缃帙快速看了一眼君烨,他此时宛若一尊煞神站在门边。见此,缃帙快步走开了,直到君璟走过来,君烨方收下放出的戾气。
一直在门边目送她离开,“你们倒是很合得来。”
“公子误会了,缃帙公子与我皆是相看两相厌。”
给读者的话
2018就要完了,又长大一岁,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