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秃子的话让曹修言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去定义他和凌昀儿的关系？

姐夫和小姨子？有摸了小姨子莱莱的姐夫吗？

鬼畜如我，还能有谁？

男女朋友？别闹，君希颜还活着呢，哀家一天不死，你们休想上位。

曹修言半步无极，也猜不透这一情字。

可是这只小鹿为什么倾心于己？

他不是傻子，凌昀儿给了他那么多暗示，他要再猜不出来凌昀儿的心思，他就是头驴。

可他猜不透原因。他一直坚信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可是凌小鹿为什么喜欢他？

他心知自己和凌小鹿同学的见面谈不上友好，那还是三年前，君希颜拉着他的手骄傲地在她面前宣布“昀儿这是我的男朋友”，凌小鹿同学吹头发瞪眼的表情，跟自己抢了她钱一样。

从那以后，只要有机会，她都会跟在君希颜身后破坏他们的约会，扬言会把君希颜从自己手里夺回来。

讲道理应该是仇人，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喜欢上自己了呢？

最难消受的不是美人恩，而是美人无缘无故的垂青。

凌小鹿同学是个美人，她又垂青自己，所以曹修言难以消受。

给自己的答案是，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他没办法否认，自己心里对这个惹人怜的姑娘存在好感，但是他们中间，隔了一个君希颜。

在如今的曹修言看来，凌昀儿一样的女孩以后还有很多，但是君希颜只有一个。千秋万代，只有一个君希颜。

虽然有些扎心，但是曹修言没办法否认君希颜在他心中的地位。

如果用彩旗和红旗比喻，君希颜就是他心中屹立不倒的那杆红旗。

所以给凌秃子的答案当然是……

“朋友，只是朋友！”曹修言异常坚定。

凌云舒凌秃子将信将疑：“真的只是朋友？”

“比钢还真！”

凌秃子挠挠秃头，想了一会道：“不对，你刚才迟疑了三秒，你这三秒想什么了！你肯定在惦记我堂妹！”

曹修言心里大骂。

凌秃子你特么有病啊！神特么迟疑三秒啊！我媳妇儿都不这么问好不好！你什么时候这么娘们儿唧唧的了！

不是光着膀子扛着大夏龙雀砍人的时候了啊，伦敦十三太保谁最猛心里没点逼数吗，你是猛男不是小女人！

“个老子滚……”

挤出四个字，不打算理这个死秃子。

凌秃子反而坐了下来，坐在曹修言旁边喋喋不休：

“我真的觉得你跟我堂妹有些不清不楚的！三年前我跟你一起回来，不是跟她见过面么，后来跟你一起去国外养伤，那小妮子一天八个电话四五十条信息雷打不动！电话我没敢接，信息全是问你的！

“后来你回去她又开始问了，全是打听你的消息，旁敲侧击的，我这不知不觉被她套了多少消息都不知道！她为什么对你那么上心啊，你说这丫头是不是喜欢你啊，我从小到大就没看她对哪个男人这么上心过……”

凌秃子一串话把曹修言烦的是一团火大，反驳了一句：“是，没错，她现在是我小妾。”

凌秃子一愣，随即撒泼打滚：“你不能这样啊！我堂妹好歹也是女神啊，你忍心让她做小嘛，老大你不能这样欺负老实人啊！老大我求你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

曹修言差点拔剑。

“大老爷们哭啥，你最近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玩这一哭二闹三上悠……吊的把戏，实话告诉你吧，我跟你堂妹真的一点关系没有，她是我小姨子，我是她姐夫，就这样！”

凌秃子瞬间止住。

不过接下来曹修言一句话却是让他心一突突：

“以后什么关系就不一定了。”

也许，以后的凌小鹿，也会成为那个我心里千秋万代，独一无二的存在吧……

“你真的不能泡我的堂妹。”

“你都有一个女朋友了，多一个太丧尽天良了。”

“你想想，你还是她姐夫呢，你要是跟她在一起了，多鬼畜啊。”

“考虑一下，放过我堂妹？”

……

凌秃子在他耳边唠叨个不停，曹修言擦剑的心思都没有了。

突然，曹修言拔出古剑，一缕剑光透体而出。

“走，提上刀跟我去外面打一场，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