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要离开么……

“其实我有一种直觉。你以后肯定不会只有我一个女朋友，我一个人也栓不住你的心。我的感觉很准，我很信任这种感觉。我离不开你，并不代表我可以一直纵容你。今天是昀儿，明天是衣衣，谁知道哪天你会带回家几个？这个圈子待久了我多少也清楚一些豪门内部的事情，太子爷们三妻四妾很正常。我也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就是把我们时代少女九个人全包了都没人敢说什么。可是……你真的是这样的人么？”

君希颜的话很直接，直接逼问曹修言内心深处。

你真的是那种花花公子么？

曹修言深吸一口气，沉吟两秒回道：“我只顺应我自己的心。如果我觉得我喜欢你，那么全世界阻止我也不在意。如果我觉得我不喜欢你，那么你再好也不是我的菜。就像眼前的你们，哪一个不是过了我的心？”

“我也不想找什么借口，喜欢就是喜欢，渣就是渣。我承认，同时拥有你们三个是我贪心。但是我保证，以后绝不随便再往家里带人了。衣衣除外，我是不可能放弃她的。”

他的话让君希颜陷入了沉默。

“以后真的没了？”

“没了。”

“不再胡搞了？”

“你们仨足够榨干我了。”

两个人迅速完成了一次对话。

君希颜的头轻轻靠在凌小鹿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那就这样吧。”这四个字，代表的是默许。

说完这四个字，君希颜就拉起凌小鹿的手，往外走去。

“我今晚和小鹿睡。你让我冷静一下。”

说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这么走了，留下书房里面面相觑的秦如衣和曹修言。

“这就结束了？”秦如衣不敢相信，“她没有吵也没有闹，就说了一句那就这样吧，结束了？”

曹修言也是不敢相信。

他坐了下来，松了口气。

他知道，君希颜可能需要很久才会抚平这一道伤痕。看似轻描淡写，但是这一句那就这样吧，又包含了她多少无奈呢？

“修言，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秦如衣突然问道。

曹修言摇摇头，“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一次了。你不是。”

“或许我不该说出来的。如果一直放在心底，任凭时间冲淡一切，我想希希也不会这么难过。”秦如衣很黯然。

曹修言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劝道：“不许瞎想了。我等下再去找希希谈一谈。希希既然已经默许，那么就不会反悔。以后你就不是大姐了，你是老三。”

最后一句，曹修言开了一个玩笑，惹得秦如衣一阵脸红。

“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么？”秦如衣靠在他的肩头，轻声问道。

“想反悔了？”曹修言伸手抱住了她。

“虽死无悔。”秦如衣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