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0章 惟在得人(1 / 2)昨日倾城首页

两个人这几天,就在建侯县度假。

叶墨珲开车,两个人只是漫无目的地,开到哪里算哪里,也不查攻略,倒是发现了不少有趣的地方。

比如,当地的农产品加工居然也很有特色。

当地盛产竹子,整个县里,都是围绕竹制品的上下游产业链。

全县大部分人都和竹子打交道,县里的竹制品,远销海内外。

很多县里人现在在全世界各地做竹子生意,有一家是市值百亿的纸制品企业。

仅仅这家企业,就养活了一个县。

这几年给县里又是捐钱,又是盖楼。

把叶区长羡慕坏了。

多希望渤江也有这样的企业,而且多多益善。

当地人说,县里还专门有一个竹艺文化园,他们可以去看看。

两个人吃了当地知名小吃,就往那个文化园去。

文化园设计得十分古朴雅致,很有中国古典韵味。

负责人是一个富三代,祖上做生意,到了他这一代,就开始要搞一些文化的东西。

聊起来才知道,原来那天道观祭祖,祭奠的就是这位的祖上了。

告别出来。

祝玫道,“这么说,也不算是三代了,恐怕是四代五代了,和你一样。”

叶墨珲说,“老婆,你这样说话会失去我的。”

祝玫哦了一声。

叶墨珲说,“失去个一秒两秒那种。”

祝玫:“呵呵。”

万事开头难,习惯了没地位,就会一直没地位。

叶区长有点委屈,“你这属于到手了就不珍惜。”

祝玫皱起脸,看着他一副不要脸的样子,把手机上,在某奢侈品官网为他下单的鞋给他偷偷看了一眼。

叶区立刻星星眼问,“给我的?”

祝玫故意装模作样道,“哦,好像不是45码,大概是——嗯,43码。”

叶墨珲内心千万句,化成嘴边一句,“能换吗?我是45码。”

祝玫忍笑问,“不能穿小鞋吗?”

叶墨珲咬牙,笑着说,“不能!”

祝玫故作正经说,“那只能送人了,不过送鞋不吉利,我想想吧。”

叶墨珲生气,抓过她的手机一看,哼,骗子,明明就是45码。

祝玫说,“逗你真有意思,你心里现在骂很脏,我听到了。。”

叶墨珲说,“怎么可能呢?温良恭俭让五个字刻在心里的。”

祝玫说,“下次刻背上。”

叶墨珲握了握拳说,“下辈子再说吧。”

祝玫忍笑,在文化园门口的商店,两个人挑选小小纪念品。

店里有很多竹编的手工艺品,各式各样的,十分精致。

叶墨珲拿了一枚实心玉竹把件,在手上摸着,说,“想不到竹子也能做大文章。光是这么一些产业,就能解决当地一两万人的就业。多想渤江多一点这样的企业,实名羡慕。”

祝玫看着他一副中老年男人的痴相,说,“这里的产业还会形成生态圈,为产业提供运输、生活服务、生活产品供给,这里当地的农产品也可以在当地销售,上次去黟中的时候,他们那个良恭县,就因为有一个知名饮料集团,养活了一个县的人。”

叶墨珲攥着那枚玉竹不撒手,说,“可见产业真的重要,只是产业培育周期长,而且过程中会受到各种市场因素的制约,要坚持下去就很难了。”

祝玫默默拿过他手上的玉竹,和她自己挑的一些纪念品,去收银台结账,顺便邮寄。

叶墨珲伸手一捞,又把那枚玉竹拿了回去,继续攥着,显然是不盘包浆不罢休了。

祝玫问,“当年九汽的新能源集团是不是从渤江迁出的?”

叶墨珲说,“是啊,都怪我妈。”

祝玫把手机调出了录音机,对着他道,“再说一次。”

叶墨珲生无可恋地看向自家老婆。

怎么回事,欺负他这种毛病,是会传染吗?

叶墨珲抱着她问,“你就不能宠着我点吗?”

祝玫看了一眼震惊脸的收银员,说,“知道了,回去就你给买《一课一练》。”

两个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提示了两个人的夫妻关系。

现在的小夫妻,都在玩什么很新的play?

收银员表示,自己不懂。

驱车回到建州是婚假的最后一天,祝玫想去鼓楼街巷逛一逛。

不得不说,叶墨珲的脾气一向很好,祝玫说什么他都应,虽然应了之后,总会出点别的花样。

祝玫认为,是这家伙叛逆期超长的缘故。

从鼓楼出来,两个人遇上了下班高峰,错过了航班。

某人气定神闲,一点都不急着回去上班。

祝玫问,“坐火车怎么样?”

一查,是K字的快车,但也要一天。

祝玫查了租车异地取还,可以实现明天早上准时上班,无非是加些手续费。

两个人一拍即合。

星夜飞驰,日以继夜,在第二天早上,熬了个双眼通红的二人,度完蜜月回繁都了。

加在一起,开了将近600公里,简直疯狂。

祝玫还了车的时候,整个人是懵的。

然而叶区长居然还挺有精神,说,“真爽!”

祝总无语:“你怕是班没加够。”

度了蜜月,回到繁都,繁都官场形势更紧张了。

由于吴四平、江焘、章坚陆续被查,带出了一批干部被移送,或者作出组织处理。

瞿斌得了宋修和的授意,让纪委书记廖薇继续深挖,全市全年的指标,就指着渤江一家完成了。

这也算是另一种变相的不扩大。

一边是干部被处理,另一边是干部被提拔。

位置腾出了许多,瞿斌有计划地要提拔一批干部,只有通过一步步的人员汰换,才能逐步改变一个地方的风气。

否则,只是少数几个干部的调入,无非是一滴清水滴进墨池,怎样都不会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