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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问回到明珠大道的小楼,李嫩打电话来了,她说,“我叫吴胜杰带陈夕引来我家,他们真的一起来了,看来有戏。明天你们也来我家吃晚饭,我又叫他们结伴来。”艾问说,“我看他们只是碍于你的情面,不得不一起来。”李嫩说,“吴胜杰这个人很固执的,能够这样,可能会对陈夕引动心的。但愿如此。”艾问正想挂了电话,李嫩又说,“明天上午,我们又去心甜果园。我要巩固我的根据地。”艾问说,“你去心甜果园,实际真正的目的是去老香烧烤场,利用老妈子叫人打麻将,暗地押注跟人赌大钱。”李嫩说,“你这样说,我可要生气了,总是怀疑我赌钱。你不去了,我叫表妹和我去。”

第二天早上,孙也娇对艾问说,“表姐叫我去心甜果园,你去不去?”艾问说,“去就去吧,我怕她带你赌钱。”孙也娇说,“表姐这段时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哪有心思赌钱?”艾问说,“她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可能就是运气好,赢了钱的缘故。”孙也娇说,“我开电动汽车去,你跟着去,就不要说那些扫兴的话。”

夫妻俩来到早餐店,李嫩、徐罗德、钱则信在,花众和金丁贤也在。李嫩对艾问说,“你去不去?”艾问说,“去走走吧。准备上班了,上班就没有时间去了。”吃了早餐,徐罗德去买单就走了。花众也要走了,她对李嫩说,“昨晚徐罗德在你家过夜?”李嫩说,“不错。”花众说,“秀秀有何反应?”李嫩说,“不冷不热。今天晚上,你们还是来我家吃饭,我叫吴胜杰、陈夕引也来。我看这两人有戏。让秀秀接受吴胜杰跟人谈恋爱的现实。”花众和金丁贤走了。

李嫩带头,开车来到心甜果园,她下车跟包卫田说了一阵,然后开车来老香烧烤场停放。怪哉老妈子过来说,“今天你们来,可能又给我们带来好运的。”李嫩说,“我有点上火,来讨一杯凉茶喝。”老妈子说,“这个容易。今天不是节假日,估计来的人不多。不过,我们每天都熬有凉茶,主要是桑叶,桑叶祛火快。我们自己种有几分地桑树,一年到头都出产桑叶。桑叶加上菊花、金钱草什么的,好喝又好用。”她叫人推出开水桶,大家喝了凉茶。艾问对老妈子说,“你的手,涂了百雀羚,情况如何?”老妈子说,“好多了,真的感谢你。”李嫩说,“你还得过什么印象深刻的病?艾问医生需要这方面的资料。”老妈子说,“我得过飞蛇,腰身上突然间起了很多水泡,把我吓坏了,连忙找医生,医生说是带状疱疹,但我吃了药,治不好,继续扩大,很多人说,扩展过了腰中心,就有生命危险,所以又叫做过腰蛇。我们一家人都吓坏了。我又看过几个医生,还是治不好。家人们四处问人,有人说,拿一种叫做过江龙的水生植物,煮水来洗,就是特效药。但是一个地方说的过江龙,跟另一个地方说的过江龙不一样。我们用了一种,效果不显著,又换另一种,都治不好。后来,找到一个退休住在农村的女医生,她给我开了药,又配上一种药水来洗,很快就好了,谢天谢地。”艾问说,“你记得她开的药吗?”老妈子说,“不记得。那时是病急乱投医,她开药,谁人问她是什么药?反正吃了就好了。这是二十年前的事了,这个女医生恐怕不在世了。”李嫩说,“你问问你的工人,谁生过飞蛇。”老妈子去问,很快带来一个中年男人,他说生过飞蛇,和老妈子一样,他也看过很多医生,家人们帮他找过江龙,和石灰一起捣碎,用汁来涂伤口。他也不知过江龙是否有用,因为他吃的药多。最后吃了一个老医生的药,慢慢好了。李嫩笑道,“不知道药方,等于没说一样。”艾问说,“带状疱疹有药可以治的。但是因为起病迅速,吃的药不能迅速起作用,导致病人认为医生开的药无效,频频另外找医生。”李嫩说,“以后你碰到这种病,给他看看治疗成功的病例,叫他坚定信心,不要盲目乱碰乱撞。”老妈子说,“这种病扩散非常快,来势汹汹,而且传言扩散过了腰中心就有生命危险,谁人相信你开的药一定有效?要是耽误治疗了,有生命危险,那就哭都没有眼泪水出。”艾问说,“这种病不是经常见,我以后多些留意,向老医生请教,争取用治疗成功的病例说服病人。”李嫩说,“很多病都有这种情况,你要多留意,多问人。”她转而对老妈子说,“还欢迎我来当甩手老板吗?”老妈子说,“当然欢迎,我还以为你今天来是给我带来好运的。”李嫩说,“今天我没有准备,我来就是要确定你这个烧烤场作为我当甩手老板的根据地,我每隔一段时间就来当一次。三天后我去卖楼房,四天后卖黄金,五天后卖电动汽车,六天后做饭店,加上心甜果园,还有卖玉石的,卖农药的,全部作为我的根据地。”老妈子说,“我从未见过有你这种做法的。”李嫩说,“一招鲜,吃遍天。我动用我的资源,让你们多赚,我也多赚,达到双赢。”她又对艾问说,“我应该找一家药店来当甩手老板,熟悉这一行,对以后我们合作开医院大有益处的。”艾问说,“现在药店到处都是,不知一家药店能有多少营业额,我看超过一万的很少,不对你的胃口啊。而且,药店货品种类多,很难计算利润啊。”李嫩说,“一般家庭囤点药是应该的,你帮我开列应该准备的药品名单,比如感冒的,拉肚子的,蚊叮虫咬的,皮肤病,止血的。”艾问说,“我都说现在药店到处都是,人家得了病去买药很方便,谁愿意囤药?”李嫩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她转而对老妈子说,“你欢迎我来,那我就七天后来,我给你一万,你给我当一天甩手老板。我也去跟心甜果园的包卫田说好,照样是七天后,我同时当烧烤场、果园的甩手老板,这才妙啊。”老妈子说,“真服了你。”李嫩说,“艾问医生怀疑我来你这里,就是要赌钱的。他说你叫人打麻将,我暗中押注赌大钱的。”老妈子说,“我叫人打麻将,是随便抽取的,赢了钱就拿走,输了钱我出。李嫩小姐不知结果,也没人告诉她结果,如何押注?”艾问不说话,李嫩要走了,老妈子说,“吃了饭再走。”李嫩说,“无功不受禄。我过去心甜果园跟包卫田谈谈。”老妈子说,“什么无功不受禄?你来当老板,让我赚了很多钱,请你们吃一餐饭有什么要紧?饭已经做好了,我叫人炒几盘菜就行。你把包卫田叫过来一起吃。”盛情难却,李嫩只好点头,给包卫田打了电话,老妈子去叫人炒菜了。

包卫田来,李嫩说起七天后来当甩手老板的事,包卫田说,“我举双手赞成。”大家吃了饭就走了。

回到城里,李嫩带人到丽水花园隔壁,挑了十多袋石子。下午四点,李嫩照常开直播,到六点结束,她又卖出一颗真玉石,赚了一万多,还有两千多块的打赏。

艾问和孙也娇来了,接着,花众和金丁贤也来了。吴胜杰和陈夕引来到,李嫩高兴,秀秀也高兴,在吴胜杰面前跳舞。徐罗德带来一个布娃娃,秀秀也高兴地接纳了。一切向好方面发展。

接下来,李嫩一天帮何思清卖出十套房,何思清给她一万。帮来福金铺卖黄金首饰,赚了一万五千块钱。帮同飞车行卖了十辆电动汽车,赚了一万八千块钱。百味饭店也让李嫩赚了一万三千块钱。老香烧烤场和心甜果园,也让她赚了两万。一时间,李嫩名声大振,合水市的人都知道她借人老板来当的事。

很多人模仿李嫩的做法,特别是那些开直播的。由于李嫩在直播间卖弄她那些根据地,那些根据地红火起来。

艾问和孙也娇结束婚假,去上班了。星期六上午,孙也娇和花众开电动汽车去兜风,去到心甜果园和老香烧烤场,孙也娇给李嫩打电话,说是太热闹了。李嫩说,“不出我的所料。”她叫两人中午带艾问、金丁贤去她家吃午饭,她想开辟新的根据地,看大家能想出什么办法。

中午,艾问、孙也娇、金丁贤、花众来到李嫩家,吴胜杰和陈夕引,还有何思清、吴开婷已来到。随后,徐罗德、许新本也来到。王功升、龙前云也来了,还有高良光、龙正杰。加上钱则信、朱千红,吃饭桌也能坐得下这么多人。由于早有准备,菜肴也有十五个之多。李嫩说,“中国人做生意就是这样,有钱赚就一窝蜂上。我借人老板来当的根据地都被人家占领了,我想开辟新的根据地,大家帮我出出主意,有什么说什么。”徐罗德说,“可以做做手机的生意。”李嫩说,“手机生意我想过了,现在是一个品牌一家店,做哪一个品牌好呢?”大家七嘴八舌说开了,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花众对李嫩说,“我们去到老香烧烤场,一百张台都满了,我们问怪哉老妈子,她说不是节假日也满人。看来,你想插足都难,这些老根据地丢了太可惜了。”李嫩说,“谁说丢了?这个我早有预料,我跟他们早就约好了。比如老香烧烤场,不是节假日达到一百张台满人,老妈子要给我三千块钱。如果有人出一万五来当甩手老板,高于我给的一万,那五千我跟老妈子平分。其它根据地也类似。可以说,我不用去当甩手老板,也有钱赚。”许新本说,“真是高手。我看现在药店到处都是,经营药店肯定赚钱。”李嫩说,“这个我跟艾问医生说过了,我叫他开一张囤药清单,他说现在药店到处都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囤药。”艾问说,“药店多,营业额可能也不大,一天一千几百的收入,也不合你的胃口。”花众对李嫩说,“你父母家的小楼出租给人卖监控设备,你可以跟开发商合作,做一天甩手老板,推销监控设备啊。”李嫩说,“我父母不理我了,我也不想刺激他们。我要卖监控设备,也不会去找那栋小楼的商家。”她对许新本说,“卖监控设备不失为一条好路子,你开发什么楼盘,跟我说一声。”许新本说,“通常楼盘没建好,那些卖监控的就早早找上门了,他们需要请你做甩手老板吗?”李嫩的根据地,一天能赚上万元的,大家说来说去,说了很多种生意,都不合李嫩的胃口。大家吃了饭,就散去了。

李嫩在院门口送人离去,正要关门,何思清又折回来了,她对李嫩说,“我跟王功升不合适,以后你不要把我和他拉扯在一起了。”李嫩说,“能说出原因吗?”何思清说,“他整天想着赌球。”李嫩说,“谁告诉你他整天想着赌球?”何思清说,“陈夕引说,是吴胜杰告诉她的。”李嫩说,“你先回去,我打电话跟王功升谈谈。”

何思清走后,李嫩关了院门,回到屋里,徐罗德正在给花宗秀讲上海滩的故事,花宗秀呆呆地望着他,像看怪物一样,他硬着头皮讲下去。李嫩在旁边,扬起头,显得痛快地吐着气,又吐出她的舌头。徐罗德讲完,李嫩叫他带秀秀上楼看电视。她给王功升打电话,她说,“你给我说说赌球的事。”王功升说,“你想赌球?”她说,“是的,我现在运气出奇地好,不玩一玩恐怕对不起财神爷啊。”王功升说,“你想赌什么球?足球,篮球,网球,橄榄球都可以赌。”她说,“你喜欢看什么球?”王功升说,“足球。”她说,“那我就赌足球。”王功升说了赌球的规则和投注的办法。她说,“我赌很大的,赢了钱,庄家能及时稳妥地给钱吗?”王功升说,“这个你放心。”她说,“我还是相信我自己,这样好不好?我来做庄,接受你们的投注,越多越好,你动员你的朋友向我投注。”王功升连连说好。她说,“今晚开始。我不要什么赔率,你投注一千,你看好的球队赢了,我就给你两千。我把赌球也当作根据地。”她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