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预想的山盟海誓不同，承诺中带有怪怪的感觉，好像说话的人更是有病一样的，可许夏烟心里有点舒服。

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然而以李九灿的宅属性，真的可能只在乎她一个。

劝都劝不出门，她再在中间稍微拦一下，其他女人就休想闯进来，他便逃不出掌心。

拿捏！

“你下午想看什么电影？”许夏烟回到之前的话题，“我们是可以也应该认认真真谈恋爱。”

“你选，我都行。”李九灿说道。

许夏烟点头：“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不喜欢，那可别怪我，还有，我们提前说好，看电影的时候，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李九灿嘴角上扬：“除了你对我的照顾，我应该是喜欢你生气，或者说潜意识里喜欢和你拌嘴。”

许夏烟不自觉地捏紧拳头：“李九灿，你说我脑子有问题，我看你脑子才是有问题。”

“可能是读书的时候看了些伤痕文学，莫名觉得孤独。”李九灿没有反驳，“你的存在，像是灰暗世界里的一缕光，我看到了，哪怕知道被照亮不好，仍然靠近。”

没人在身边与不被在乎的时候，想去垃圾工厂就去垃圾工厂，想放纵就放纵。

当家里多出来一个人，往返异界就不能再那么随意，心里会想着不能被发现，在温柔乡沉沦的时间会有限制，也没时间再去其他地方。

短时间内没机会探索异界，放纵之后的“虚弱”也会被抨击。

也许是注定无法改变的自我安慰。

也许是真的孤独了太久，像许夏烟说的那样，生活多出来一个锚点，家变成了真正的心的归属地。

也许还是对父母的交代，找了个女朋友，让他们能够放心。

许夏烟有一点点的感动，又立即藏起来：“那你可真是伤痕文学看多了，一天天净想些乱七八糟的。”

“我们也算认识几天了，说男女朋友可能过了些，但勉强算得上朋友。”李九灿说道，“你知道我身上缺点不少，为什么还能看得上我？”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许夏烟问道。

李九灿想了想，笑着说道：“先说真话打击我，再用假话安慰我。”

许夏烟也笑了：“既然你真想听，那我可就说了。”

“你说。”李九灿道。

许夏烟侧着身子坐到床边，再偏着脑袋看李九灿：“我们这样算一笔账，就算我毕业后找到一个很好的工作，年薪30万算，多长时间能在这里买一套房？”

李九灿张了张嘴，却是只剩叹息。

“大城市有大城市的生活，没有十年，拿不下一套房。”许夏烟说道，“我是愿意努力的，可如果不用努力就能过好，当然会很乐意。

“你比我大不了多少，说不上有多帅，但看起来还算不错。

“你可能是喜欢幻想，按网上的说法，手艺活比较好，身体也有点虚，可这同样是不滥情。

“最重要的，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发现你的眼神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