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饶水漾和叶瀚谷两人很熟悉,熟悉到能洞察对方的意思。从这两天的事情来看,饶水漾有意让叶瀚谷夺帝位,叶瀚谷也早有准备似的。君庭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薄唇轻呡,还是插了话。
“不如将叶鸿谷的罪行张贴,或者扬撒,先让人言脱住叶鸿谷。”
“明归,你带人去做。在明早混乱时,将你们陛下接到这个密室。”
“是!”
“你没受伤吧?”
“我无事!”
“我今日才知道苍莲指的是一个人,并不是什么组织。我君庭霰怕是上辈子积了福分,这辈子才能得到你的庇护。”
君庭霰的话腻的让叶瀚谷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饶水漾的手疆在半空中,久久才缓过劲来。原本以为这样的隐瞒,还要解释一番,没想到迎来了君庭霰赤裸裸的赞赏。
“二殿下言重了,我的任务就是护你平安。”
饶水漾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疏离,仿佛在宫牢里一刻不停的走向自己的不是一个人。君庭霰也只是淡然一笑,回想着这几天的事情,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叶鸿谷正在大殿上发脾气,看着那个只有一步之遥的皇位,唾手可得的铭渊和苍月,如今却被毁于一旦。
“殿下!”
“说!”
“属下带人找遍了都城都未找到一点线索,而且,而且留在皓王府的禁军已经趁着我们不妨,扮成铁甲卫出城了。”
“废物,都是废物!现在没有玉玺,连人都丢了!”
“殿下息怒,不如向外宣布玉玺被苍月君庭霰所盗,国不可一日无主,殿下先登基,后寻玉玺,和陛下!明日加大皇宫周围防卫,属下想那苍莲就算有三头六臂也不能将手伸进皇宫。”
“就这样,你去将意思传达个府,就说商量铭渊无主的事情。”
“是!”
就像几人谋划的一样,满都城的人一大早就看见了到处撒着叶鸿谷罪行的纸张。大臣们虽然被叶鸿谷早早派人请进了宫,但还是知道了一二。就叶鸿谷登基一事,争吵了几个小时,也不见结果。私下里懂着圣意的人都是支持叶瀚谷的,还有明归带些手书联络的,知道现在形势严峻,都打着为叶鸿谷好的旗号拖延。
一直到了中午,叶鸿谷早已经爱耐不住,已经不想隐藏自己。提剑就杀了那个一直阻拦自己的大臣,其他人纷纷瑟缩,连窃窃私语都不敢。
“有什么好争的,现在就剩本王了,名正言顺。难道你们还等着那个个和外人勾结的罪人,来继承大统吗?来人,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