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会有一双翅膀？”

女孩坚毅的声音掩盖了屋子外风的呼啸声。林文听到这个问题也终于真正静下来开始思考。

“不知道，我醒来就有。”

“第一次来的应该是我睡着之后，然后那一次我看见你了，当时你穿的是花裙子，我当时飞在天上你估计没有看见我，但是那个怪物看见了。”

“他对我说话，叫我勇士。紧接着，我受到惊吓失去了身体的控制，从高空摔下来，摔成几瓣，然后我醒了。这是第一次死亡，和你不一样的是，我醒来的时候记得这梦，在第二天的现实里我被怪物杀死，这是第二次死亡。”

叶小理听着，开始在脑海里也思索自己的时间线，同时对林文发问：“就很像循环对吧？你循环多少次了。”

“做梦的第二天现实中死亡后就陷入了循环。”

“说真的我很迷糊，虚幻和现实根本分不清。”

“如果把这个世界看为虚幻，把那边看为现实，那么是这样的...”

林文也觉得脑子实在太乱了，每一次死亡都很真实，但为了在混乱中区分，所以将它们用不同的词表达。

于是，在开始谈论的时候，林文就拿了茶几上的纸和笔，然后念念有词奋笔写下：

[ 1.（电话）现实——虚幻/相遇/有翅膀/（死亡）——未循环/有记忆]

[2.现实（死亡）——（电话）现实/循环/失忆——虚幻（死亡）——失忆]

[4.现实——（电话）现实/循环/相遇/（双双死亡）——有记忆]

[5.虚幻——循环（虚幻相遇）/（存活？）/有翅膀——拥有全部记忆]

他写完有些凝重的看着纸上的黑字，思索着其中的规律，半响才不确定的看着叶小理说：

“现实死亡也许会进入循环”

“我能感受到在现实的两次死亡是真的失去了意识”

“而两次梦中的死亡，准确的说是受了致命伤，有痛觉，也一直有意识。”

“第一次是睡着了被梦中的模样惊醒，在现实循环之前有梦中的记忆。”

“第二次是感受到一阵热风，我听到了自己说‘勇士’，于是清醒过来，但是这次没有记忆。”

林文开始皱起眉头，他有些昏头转向，实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现实和虚幻，梦境和真实，一切都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哪怕在试图梳理也无从找起。

他说完那些之后，拿着笔不自觉地写下了‘勇士’二字，然后笔头就围着这个词打圈。

林文呆呆的看着，笔转了一圈又一圈，脑海中好像有些什么苗头，但是他抓不住，因为次数太少实在难以发现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