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抓到两名败军,其余皆死战而亡!
“押上来!”
很快裴敏和王三成被五花大绑押了上来,两人浑身浴血、皆是力竭而被擒。
“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曹狗!”胡车儿扬鞭指着二人骂道。
“呸!老子们是堂堂正正的曹军士兵,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裴溟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曹兵?看看你们现在这鸟样,还能称为士兵?你们的首领叫什么?”
二人皆扭头不答。
“报告将军,草丛里面找到一个受重伤的曹军士兵。”
“把他也带来!
很快,张绣军士兵将那名未死的曹军士兵扔到胡车儿的脚旁。
“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是!”那士兵声音低微的答道。
“我来问你,他们首领叫什么名字?若你肯说,我就不杀你!”
“夏侯惇将军的青州军”
“呸!狗杂种青州军也配,告诉你,老子们的首领姓曹,名昂,是堂堂正正的大汉军人!”王三成在一旁大声地喊道,他绝不承认夏侯惇是自己的首领。
“曹昂,这名字好熟。”胡车儿思索了片刻,猛然想起,张绣说曹昂不正是曹操的嫡长子吗?后来战场上听说将此人射杀,随后便不知所踪,这样说来,应该就是这个曹昂了。
“你们的老巢在哪?”他连问数声,却不见那士兵回答。
一名张绣军士兵上前看了看道:“将军,他已经死了。”
“哼!”
胡车儿一脚踢开那曹军士兵,这时旁边的战马发出一阵哀鸣,眼看是不能活了,胡车儿心中一阵悲痛,这马从他刚参军时就相伴,已经共同度过了十二年,就宛如自己的亲兄弟一般,他抚摸着爱马的头,猛地一剑杀死了它。
胡车儿轻轻地替它合上双眼,站了起来,泪水再也忍不住涌了出来。
这时那两名战俘中突然传来一阵狂笑,胡车儿收起眼泪,慢慢走到王三成面前,冷冷地说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笑?”
“我不是笑,我是恨!我恨自己平时没好好练箭,否则射死的就应该是你这狗贼,而不是那匹马。”
胡车儿猛的用力一捅,将手中的箭矢狠狠地插进了王三成的胸膛。
王三成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惨笑着对裴溟说道:“老子今天可没有尿裤子!”说完闭目而逝。
“狗贼!有种你把我也杀了!”裴溟嘶声向胡车儿吼叫道。
胡车儿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杀你,我要留你一命去给我带个口信,告诉你们的首领曹昂,要他好好的发展,同时洗干净脖子,将来我要在战场上和他见个真章!”
“放屁!你不杀我,爷爷将来一定会亲取你的狗头!”
胡车儿回手一剑将裴溟的右臂砍下,冷冷地说道:“这样你就没办法拿刀了!”
裴溟的脸色刹时变得惨白,他猛地咬住牙齿,钻心的剧痛疼得他几乎无法站立,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强行站直了身体,突然眼前一黑,他终于抗不住疼痛晕死了过去。
“把他们都好好的葬了,他们都是真正的英雄!”
胡车儿翻身上马看了裴溟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敬意,士兵纷纷跟着上马,跟随着胡车儿向西南而去,片刻后大队骑兵便消失在大地的尽头。
且说萧进忠等人从小道逃脱后,离开小道没多久曹昂便醒了过来,他一路上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走了约三里,他们便遇见了另一支向曹军大营而去的曹军,曹昂将曹安民交给那支队伍便率领众人掉头向裴溟等人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