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顾月齐脑袋上挨了一下，迎来顾棠凉嗖嗖的目光，“得了便宜还卖乖，讨打。”

顾云齐赶紧上来劝和，“好了好了，月齐你把本命火放出来看看。”

顾月齐懵看着顾云齐，“我不会。”

顾棠直接丢过去一个册子，枪头调转对准顾云齐，“整日就知道护着她，我的话你不听，她的话你倒是奉为圣旨，而且她这么皮，宠了做什么。”

“……”这话，有几分熟悉，嗯……阿娘说过。顾云齐弯唇笑得无奈，“父亲，母亲也是这么说你的，如今你倒是说起孩儿来了。”

“哼，她那是妇人之见，我这是为了大局，你是下一任家主，不能这么纵容一个人。”

“父亲你是家主，不也纵容母亲和妹妹吗？”

“……”嗯，亲生的，嘴皮子不得了。

顾棠斜睨了一眼顾云齐，“瞧瞧，瞧瞧，这才几天就学坏了，都敢顶嘴了。”

“孩儿回去面壁思过。”顾云齐从善如流的回答，顾棠哼了一声算是应了。

顾云齐无可奈何。

皮这一下，顾棠开心了。

顾月齐合上册子，掌心朝上一团火冒了出来，幽蓝色的火焰乖乖待在掌心。

顾月齐好奇的伸手戳了戳，这火似有生命一样，火焰跳动几下缩了缩。